森苇用一个小罐子斟满一杯桑葚酒,在装进准备带去京城的箱子里,朝他挑眉,挑衅道:“我当然有分寸。”
她还故意从他面前挤过去收拾那些果蔬干,发顶水蜜桃的清香不留余地的进入他的肺腑。
束羿有些心猿意马,低头俯视她,见她嘴角翘的高高的,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他笑了一下。
却又想起夜深时阿孃说过的话,还有今天早晨,她对自己的笨到不知道要什么而痛心疾首。
他想了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笑容止住,于是问道:
“森苇,喜欢一个人真的那么开心吗?”
森苇没有意识到他居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毕竟,她前两天也才强吻过他。好歹也该他自己避避嫌,别再惹火上身。
于是她决定嘲讽似的问他:“我还挺好奇你这么大岁数可能也没喜欢过什么人吧。”
甚至揭他的短:“就连你曾经天天陪你做题、一起参加比赛、与你志同道合的郭佳阳,还有陪了你七八年名不副实的女朋友也没得到你另眼相待吧?”
“你见过她了?”
森苇看到束羿莫名其妙笑了一下,笑得她头皮发麻,他那眼神扬着过于孩子气的天真。
说实在话,那年他对森苇说了那样的话。而且他带董桐回来也不是本意,她自己说要回来参加儿时发小的婚礼,不会跟他去参加校庆,就跟他一起回国而已,可是一下飞机她又说她记错日子了,是后天。
她没定酒店,又是第一次来京城,不熟,只好跟着束羿。她多半也是后来觉的她让两人产生冲突了,闹得不欢而散,又跟束羿说,她是早就发现他和一个叫森苇的每逢节日只互相发一句“某某节日快乐”连句寒暄都没有,束羿性子再淡,朋友的信息会回。看起来越是不显山露水的越叫人怀疑。
于是女人的第六感促使她对森苇极其好奇,很想来见见她。
回去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于心不忍,好几次想给她发消息让她别多想。想了又觉得,他们天各一方,什么都不能做,何必多此一举。
“可不是我主动找她,是她探店好巧不巧探我店里去了。你俩的事也都是她跟我掰扯八卦的。别忘记我可是才分手的人,我没那闲工夫去关心你的感情生活。”
如果这话说在她强吻他之前给说不定还有信服力。如今,倒显得多余了。可森苇要脸,也擅长毫无纰漏地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束羿眉锋一挑,瞥了森苇一眼,神色淡然如常。
森苇见他这样,反而更气了,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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