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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โรแมนซ์ทั่วไ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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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不会飘

“哟,殿下终于起了,都日上三岗了。”九州一看南名晚有些虚弱,连忙赶着其他人让开将南名晚扶了坐下。

  “绿耳已经被白姑娘抢过去喂了,白姑娘把府上所有的事物都包了,小的们实在无事可做,只能磕瓜子了。”九州保证到。

  “云府去哪儿了,不是事最少的么,怎么你们都闲下来了云府反倒忙起来了?”将军府里只要一不对劲,南名晚就晓得是白一心作的。云府向来只是游来游去的甩手掌柜,只要一嗑瓜子九州第一个拉上的人就是他,今天却忙得人影都不见。

  九州四处看了看,云府已经跟着白一心绕到了对面拖院子里的石板砖。

  “云府!”九州招着大手,云府揣着手泪汪汪的转头,他也想去亭子里头看风景嗑瓜子,可……

  “管家大哥!您看看满意吗,啊?”白一心提起了湿哒哒的大拖把,擦了擦汗,大喝一声。云府脚下的地板震了震,上头未干的水闪亮亮的晃了晃。

  “小的可不敢偷懒,您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小的可勤快了!你看。”白一心勤奋极了,将军府只有逢节日时才会彻彻底底打扫一遍,白一心一人半天就将这个大房子扫了一遍又涮一遍。衣裳洗了,花浇了,柴也劈了……

  “云府相信白姑娘,不必时时刻刻盯着的,小的相信您的为人。”云府都想喊白一心姑奶奶了。

  “我不信,我叫你看着!”拖把是白一心的烂衣裳,杆子是白一心的未来传家宝打狗棒。沉甸甸的拖把忽然脱离了引力跳进水桶里。白一心一手拿着拖把提了提洗了洗,“啪!”一声拖出来在空中画出一个大弧砸到地上,拖把上的水瞬间四溅,全变成了刺扎到云府身上。

  “来了啊,好好看着!”白一心双手推着拖把冲过去,不可阻挡,势如破竹,“你倒是看着啊!”

  云府腿一软,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迈着小碎步跟过去,又追着跟过来,跑着跟过去……

  就这样看着白一心,目不转睛。

  “委屈云府了。”南名晚叹了口气,看着对面来来回回跑着的两个人,手往装瓜子的碟子上伸了伸,九州悄无声息的把瓜子碟儿往南名晚手边挪了挪。

  “对了九州,白一心今天是中邪了吗?”瘫着等死了几天,还没起来白一心忽然就变得这么勤快了。

  “殿下,这问我可不知道啊,但白姑娘问将军府谁管事,我随口就说了句是云府。然后白姑娘就非要云府在后跟着,说什么要打工还债。”

  九州笑着手摸了几颗瓜子,左右分了两颗,喂了自己一颗吐了皮,“也不是小的们不做事,是白姑娘不让。”

  “这能理解,她闲得慌就随她好了。”南名晚拿了空的碟子递过去,“再去取一盘儿看戏的瓜子来,本王陪你们……一起磕。”

  看着那只勤快的白耗子,南名晚心里稍微宽慰了些,这才是一个身负巨债的乖丫头该有的样子。

  “总算是把白一心那野耗子驯服了。”南名晚微微一笑,指节轻轻靠在茶壶上,还是热乎的。刚将茶壶靠在杯子口上,茶水出了半滴……

  “你撒手啊——”远处杀猪一样的声音霎时间无风而起,扫起千层浪,茶水一偏全倒在了桌子上。

  “白姑娘千万千万万使不得啊。”白一心不知何时应该扒上了观光鱼潭旁边的大理石栏杆上,云府不好对白一心动手动脚的,只能两手一起拖着白一心的一只蹄子。

  “你撒手啊,我的钱掉下去了,再不放就捞不到了。”白一心的大蹄子甩了又甩,“水又不深淹不着我。”眼看着钱袋子掉进了水里,荡开的圆圈就要平了下来了。

  “水深,人下去不得。白姑奶奶您下来,云府赔您钱还不行吗,您别跳了。”云府奋死抱着那只猪蹄子。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我的钱!”搁浅的鱼一般,白一心甩得越来越厉害,鞋子都快掉了。那可是白一心名义上唯一的一袋钱钱。

  “你撒开我,我要能把钱叫上来我就不下去了,我做不到啊。”白一心要下水去。

  “放开您我也做不到啊,您就试试把钱喊上来吧。”云府不撒手。

  远望去,白一心要跳水轻生,小管家拉着腿拼死拦着。

  “白一心?”南名晚一把摔下茶壶站起来,又是她,安分不过半天的作精。

  “是真瞎,还是不怕真淹死?”潭水有两三个白一心叠着那么高,要不然高南名晚又何必吩咐让人将四周都砌上那么高的护栏,就为了拦白一心这厮傻货。

  压着被白一心点燃的怒火,南名晚快步走了过去,别人还就真刚不过白一心那歹奴。

  “姑奶奶您快下来,下不得啊。”爬到一半儿,白一心正蹬着腿往上爬,手下越来越滑,鞋子已经掉了一半了。

  “咋下不得,这水浅得很,下去肯定还没不到我的脚脖子呢!”白一心挣脱了云府,虽掉了一只鞋子,但一瞅自己的大长腿,这么点儿水一望到底下去肯定膝盖也不到。脚顺势全扒拉了上去。

  “白姑奶奶,那水真的深,云府让人给您找根竹竿子来捞,您可千万别跳下去啊。”云府手里头只落了只鞋子。

  “哪里深?”白一心眯起眼睛瞧了瞧,看不清但还是看得出底子的,和掉下来的那条河实力差不多嘛,她怕啥。

  眯着眼睛时不时没用的瞧着脚底下,白一心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往下送,一切都算顺利。

  “白一心你要找死么!”忽然反派的一声吼,白一心的好心态一崩,脚下一滑,整个往下掉下去。自己太重,手也扒拉不住护栏。

  “白姑娘!”云府丢下鞋子去拉,可白一心的手刚好掉了下去。

  腿肚子瞬间被水吞了进去,白一心没想到水那么深,脑袋一片空白,毕竟上一次掉水里白一心眼睛一闭就成了,代入感没这么强。

  白一心只感觉在不停的往下坠,而自己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一心!”南名晚瞬间越过护栏,一手扯住了白一心的腰带和衣裳,一手勾住护栏,把白一心挂在了半空中,沾了水的脚无力的耷拉在水面上。

  “白一心!”抓住白一心的手有些拉不住,白一心的脚又陷回水里,寒冷使白一心清醒了一些。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瞧着着急爬在护栏上的几颗脑袋,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离自己最近的是南名晚,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肯定是他是在看着自己的。

  “殿下你们没事吧?”

  “小的们这就去找绳子把你们两个拉上来,你们可要撑住啊!”

  “殿下,九州儿拉住您了,千万不要放手啊。”

  牢牢勾着护栏,南名晚着急的喊着快要昏厥过去的白一心。她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平时不是挺能作的吗?

  “白一心快抓住我的手!”手里的衣裳往下滑落了一些,再不上来肯定拉不住白一心,南名晚望着护栏,盘算着哪里最合适上去。忽然两只暖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却没有牢牢抓住。

  “白一心你不是吃了饭了么,抓紧啊!”南名晚一声吼,白一心才清醒了过来,脚一蹬陷得更深,手不由的抓住了南名晚的那只手。头往下一看,脚一扑腾,这水可比白一心想象的深多。

  此时南名晚也准备拉着白一心越上去,手刚动了动,白一心的鼠爪就抓得更紧,“殿下,你会轻功水上漂,可我白一心飘不起来啊。”

  白一心怕了。

  “九州,云府,先把白一心拉上去。”抓紧了白一心的衣裳,南名晚可不想将白一心的小胆子给吓破了。

  “把手伸上来。”

  白一心不知道怎么办,按着南名晚的吩咐松了一只手伸给九州和云府,另一只手牢牢的抓着南名晚的手腕。

  两人抓住了白一心的手,“白姑娘,还有另外一只手也伸上来。”

  “我不敢。”白一心腿都软了,浑身都寒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白一心发自内心的……认怂了?南名晚嘴角一弯,放轻了声音,“没事的,我抓着你呢。你不会掉下,本王向你保证。”

  软软磁磁的声音烫着白一心的脸颊,这一刻忽然周围都静止了,清风微恙,连泡在水里的脚都感到一丝温暖。在一阵会看场合的秋风中,南名晚深邃的眸子柔软的看着白一心,浅浅的笑容在冷峻的脸上如刚开的昙花,和煦清幽,难得一见,丝丝入心。

  几缕逮着机会扑到脸颊上的碎发更显那张脸的华丽,不可接近亵玩焉。

  这玛丽苏霸道总裁的名场面,白一心的小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他的柔言软语,令白一心的骨头都酥透了一遍。一抹红霞染上了鼻尖,白一心犹犹豫豫,支支吾吾,说出来应该不太好,不说就是对自己不好,但还是万分真诚的说出了那句大实话——“我不信。”

  除白一心以外的一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