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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某五百多度近视学渣,因不会写卷子看宫斗剧时骂了一句——太假,打得不够狠呐! 吃泡面噎了一下,眼一闭一睁居然穿回了古代。 别家主角穿越有光环护体,获得个仙术系统,遇到个霸道冤家王爷之类的宠着。可到了白一心这里,咋就只剩下求生的戏码了: 刚掉下去时,眼前一片朦胧,仙界妖界人间根本分不清,一个翻身,好一声清脆的咔嚓,把眼镜给弄碎了,“都是半个瞎子了,叫我怎么活?” 不会认古代的繁体字,白一心瞧着那小洋楼上的俩字,酒楼茶楼饭馆客栈想了个遍。谁知前脚进屋去,麻袋天上来,某女一甩手里喷香的帕子,喜道:“爷儿 ,这可是今儿新进的货,包您满意。” 想着主角都能靠脸吃饭,谁知某男捏软柿子一般把她的下巴给捏歪了,“奇了,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四眼变成了两眼,过来的那影子雌雄难辨,白一心眯起眼睛,谁知还没辨出个公母,某男脸一黑,“大胆,竟敢这般蔑视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 终于找出了个配置符合古装剧男主的人,可谁知白一心是个数不到头的女N号,某男宠溺的揽过正牌女主,“就这货色,怎配得上与夫人争宠?” … 最后只能抱紧反派的大腿来求生,丢尽了穿越者联盟的脸 故此:某日反派醒来,债台高筑

千三万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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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是不是要娶好几个

白一心吼完了就直勾勾的盯着南名晚的眼睛,眼泪从眼眶里头大颗大颗的滚下去。

  “是,白一心。”

  叫了全名,白一心才安分了一下,看着白一心的傻样,南名晚怔了一下。正要将白一心抱起来,忽然身上的卖身契就砸到了白一心脸上去。

  “谁打我了?”刚闭上的眼睛瞬间放出诡异的光来,鼠爪抢在南名晚前头夺了那张纸。

  “写啥了?”白一心眯着眼睛怼着纸瞧了大半天,就看到贴上去的三个大字很眼熟,还有那个大红巴掌。

  “你的卖身契,就按着你欠下的钱算的时间,你若拿得出钱来还我,我便撕了这卖身契,还你自由。”南名晚道,这是实话,白一心还不出钱,就只能当杂役丫鬟了。

  “为什么……为什么只能你撕,不能我撕……”白一心甩了甩纸,那个大大的“白”字黏得不够牢,纸蝴蝶一样掉了下来。

  “你……”趁着白一心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前,南名晚抓紧把卖身契夺了回来收好,掉下来的白字也一同收了起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白纸黑字,天地可证。”

  “你们这儿彩礼多少钱啊?”白一心扯了反派一把,冷不防的就问出来了,“就是娶一个媳妇儿要多少钱?”眼神迷离,白一心拉住了反派的一只手。

  “你们这家大业大的,是不是得要娶好几十个?”

  “你想干什么?”南名晚脊背一凉,这哪里出来的傻缺,以为娶妻纳妾那么容易吗?

  “是不是还不够,你要娶几个?”白一心牢牢抓着那只手,“我一个顶十几个,你要娶几个我白一心就顶几个。殿下大人呐,您把我娶了吧。”白一心没钱,真的没钱。

  “我将军府要娶也是娶一位温柔贤淑的好女子,你还是乖乖的当够一千多年的丫鬟比较好。”这也是给白一心的教训,省得她日后再出去嚯嚯人。虽然南名晚也清楚,白一心若真只是个杂役丫鬟,早就被风轻给丢到沁苑里去了。

  白一心:?!

  一千年多年,她的命有那么长吗?小眼睛在满脸堆肉的红脸颊上瞪得老大。

  “醒了?”

  忽然白一心双手圈成一个圈瞬间把反派的脸拉了下来,结果跟白一心预算的要差太多,白一心只啃到了一个下巴。

  下巴一热,白一心居然……

  “你这厮歹奴,是什么人?”手一松站了起来,白一心还在呵呵傻笑,南名晚看着没心没肺的白一心,说不出的滋味,狠狠擦着下巴上的牙印,只想白一心立马在眼前消失。一气之下大步跨出了房门。

  只是……“那不是我的房间吗?”咋现在易了主让猴子称霸王了,还有,不应该把白一心拖出来,怎么现在居然变成了被白一心欺负的……

  “白一心!”南名晚刚一转身,跌跌撞撞挂在门上的白一心就压了过来。

  “嘭——”白一心和门一起撞在了南名晚面前,南名晚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紧闭的门的另一边,白一心瘫了下去靠着门。就不让反派进。

  “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里头的声音居然又委屈又气愤,一脸主人的样子。

  “白一心你给门口将门开开!”南名晚推了推门,由于压着的那一坨地盘太稳,岿然不动。

  “你又不是母兔子,我凭什么给你开门?”白一心坐着擦了擦嘴唇,“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信你,挺你,你居然黑灯瞎火的对我一弱女子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不正的是你。”南名晚无语,分明是白一心她自己……

  “不听不听我不听!”白一心晃着脑袋,外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你倒是快解释啊!”带着哭腔吼道。

  “白一心分明是你……”

  “我不听我不听!”南名晚话还没说到点子上,白一心摇头,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到底要本王怎样,你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去喂狗?”话一说完,忽然肚子里传来一阵不安的翻涌。

  “嘶~”南名晚按住肚子,坏了,不该喝那一口药……

  “你快解释啊!”

  呃……没人搭理了。

  “我让我快解释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一片寂静,白一心孤独的唱着独角戏。

  “解释啊,不听不听我不听……”摇着摇着把自己给摇晕了,倒在门上就睡着了。

  “白一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都没事。”南名晚扶着墙回来,药效太好,跑了几次腿脚都没有力气了。门又被白一心在里头堵着,实在站不住,南名晚只能在门口坐了下来。

  刚一坐定,肚子又闹起来,一个黑影瞬间略过阑珊的窗户,奔向不知处,“自作孽,不可活。”

  ……

  南名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木榻上的,只隐隐约约记得从门缝里伸出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就被拖了进去,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跟做噩梦一样……

  惊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阳光微醺。

  “又是白一心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头也发痛着,伸手一按却是温温的毛巾敷在额头上。

  “白一心!”拿了头上的湿毛巾,南名晚坐了起来,房间里毫无白一心的踪迹,又是一片光明整洁。

  “又跑了?”

  敷在南名晚头上的不是什么毛巾,而是一块撕下来的碎布料,“这是哪儿扯下来的?”一看就是白一心那件烂衣裳的,“这歹奴,我将军府是缺一块抹布么?”

  地上有许多未干的水渍,应该是白一心端水洒出来的,看样子是跑了好几趟了。这将军府上脸水盆都端不正的也只有白一心一个人了。

  “照顾我多久了……可她不是醉了么?”

  好好休息了一晚,比昨天夜里好受了许多。出门时阳光已上中天,南名晚走几步便瞧见几个闲着的丫鬟伙计。

  今日有些奇怪,见的每一个人都似乎没事做。

  九州又在亭子里磕着瓜子,找来三四个伙计说着昨天夜里他偷听到的事。“动静可大了,我都不敢太靠近,一晃就过去了。”

  “绿耳喂了吗,这么闲?”一个黑影将娇小的九州瞬间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