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一出关,就又要搅起动荡。
“教主,按您指示,已让那人得到密信。”蔺陌岑所指之人,是盛皇安插在征南将军府的眼线。自梁成誉回报将军府有魔教人出入之时,盛皇对征南将军赵义国就起了疑心,派人暗中监督。
“可曾被瞧出破绽。”邢飞问。
“没有。信放在隐秘的地方,那人认定乃谋反罪证,急于向主子邀功请赏。”蔺陌岑道,“以反间间之,教主高明。”
邢飞道:“事未成不敢轻言定论,做戏做足,你我知道便可,不要说与旁人听。”
“是。”
京都皇宫。
盛皇收到数封密信,皆是赵义国与重泉教教主的往来信函,大意是说赵义国帮助重泉教报仇,除掉宗门,称霸武林,重泉教亦相助赵义国巩固朝中势力,甚有弑权夺位的嫌疑。
信函盖有征南将军的印信,谋反之铁证如山。
赵义国的大印从未离身,直到叛罪入狱,方被没收。盛皇拿那印鉴和信中印反复比对,确出自此印信无疑!
当晚,盛皇召集近臣,商议处置事宜。
数人进言相劝,觉得此事太过巧合,蹊跷甚多,尚待追查。
郭丞相却冷然一笑,说道:“自古拥兵者自重,臣以为赵义国之心,昭然若揭!”早前,他外甥同赵家二公子发生冲突后,死于得不明不白,若说赵义国手下没几个暗势力,他怎么都不信。
烛光流转,将君臣的身影映在窗框上,拉得很长。
圣旨下:“逆犯赵义国勾结魔教,祸乱朝纲,判斩首示众,其家眷府丁,充配边疆!”
翌日。
秦逸可和林司尘走在市集,采办入师大会所要用的物品。这些日子,已有几十人到乱山投艺,入师大会定在明日。
“小可,你再点点,还有什么没买。”林司尘一边走路,一边说道。
“都买了,大师兄,你问过很多遍了。”
以宗主的身份,据临众弟子,这样的场面,在林司尘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这一天就要在现实中来临,自是有些紧张。
路过一处告示栏,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地在议论着什么。
“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秦逸可挤进人堆。
“赵将军怎么会谋反呢?”“奸臣当道,忠臣蒙冤啊!”“被冤枉?可不见得。天下乌鸦一般黑,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世道,没有一个好人!”东一句,西一句,像苍蝇一样在秦逸可耳边嗡嗡嘤嘤。
“师兄,你先回去,我去将军府看看。”
林司尘拉住她:“别管他们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不要牵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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