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乱山一劫,邢飞对梁成誉的信任增加了,让他着手一些教内事务。梁成誉了解到,重泉教共设风、雷、地、水四堂。水堂为总堂,不知何处,风堂在西,具体位置也还不清楚,此时他只知,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地堂,而雷堂在武林大会当天被毁,现已荒废。
地堂。
邢飞房中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黄衫女子跑进来就冲他打。
“锦萝!”邢飞抓住她的手。
她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拼命,你怎么就不懂得照顾好自己呢!”
“谁在瞎说呢,我好着呢。”邢飞道,“要有事也是被你给打的。”
锦萝道:“我快被你气死了。你把我丢风堂,还不让我过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邢飞哄道:“好锦萝,我不让你来是为你好。”
“为我好为我好,你问过我的想法吗?”锦萝是亲王之女,也是邢飞的侄女儿,却比邢飞年长两岁,把他当弟弟看待。人前她唤叔父,人后也就直呼其名了:“我告诉你邢飞,我就要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心里才踏实,别指望赶我走。”
原来这番先发制人,是怕被送走,邢飞点头笑道:“都听你的。”
锦萝走后,邢飞领梁成誉来到一间小屋内。屋内的木制摇篮里,一个小婴儿挥舞着小手小脚。
“你去外面找一家农户,把这孩子送去抚养。”邢飞吩咐。
梁成誉惊讶道:“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婴儿?”
邢飞道:“江怀天的儿子。”
“江怀天的儿不是死了吗?外面还在传这事儿呢,说你……”梁成誉收声。
传言无非是诸如“邪教魔头没人性,连婴儿都不放过”之类的话,邢飞不以为意,说道:“我还没残忍到如此地步。你找到合适的农户,记得多给些银子。”
“知道了。”梁成誉看了婴儿一眼,长得还真像江老头。不知怎么,一想到江老头,他就想在婴儿粉嘟嘟的小脸上狠狠掐一爪,以报一戟之仇,碍于邢飞在场,没敢掐。
安顿好婴儿,邢飞又叫来风堂堂主蔺陌岑,和地堂堂主狼影。梁成誉在旁,觉着这场面就像交代后事一样,却听邢飞对那二人说道:“我要闭关一月,教中事务就有劳你们费心了。”
“是。”二人齐声应答。
交代完后事——闭关之后的事,邢飞独自回到房中。锦萝又敲开了房门,满面焦急地问道:“你要闭关?是又要练‘无字剑法’吗?”
邢飞摇头道:“不练那功夫,不过是运功疗养,让伤势快些好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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