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闭嘴,赵青棋!”元幕几乎目眦尽裂。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不知你对兄长的妻子也觊觎。”
“你!”元幕正要动手。
明若离轻易化了他的剑招,挡在两人中间,“快开始了,回去再吵。”
两人都闷闷不乐,各自不言语了。
如明若离一般安静。
“金驰刀也难得,总共也只有五件,六个学长,也只有五匹马可佩带,所以季大人无需担心生员们的马匹间会出现此物。”
“既是如此,那不才也不便推脱,多谢王爷盛情。”
这样一来,开节的六位学长胯下之便都着了金驰刀。
六学学长们皆是六艺出众之人,驱马自然不在话下,这金驰刀也算用在了好地方,不曾辱没。
“季大人先前和本王有些误会,当着今日这些学子之面,本王给季大人赔个不是,还望季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派身边人前去马匹旁给季大人送临行酒,莲瑜欲接过,被即墨幻眼刀喝退,她只好交个时嵬。
今日带呼节是个例外,皇族中人即可入内一同观马,故此修文馆中诸多皇室贵胄也在看台边各自落座。
雨师辄拦住简渠,“你做什么去?”
“即墨幻让人去送酒,谁知道他在酒水里下了什么?”
雨师辄无奈,“伏微又不是傻子。”
“可是……”
“行了,这些马不是宫中的马匹,有些尚未除去野性,你不要上前,当心伤了。”
“即墨幻惯会使阴招,我不信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哪怕出于皇家颜面也不会对伏微下手,你不要杞人忧天。”
“还是觉得不安,我要上前去看看。”
雨师辄将她拉回来,“你这般,只会让伏微瞧不上你,女子需得矜持,你出嫁前我就说过,再一个,如今你们已和离,你再纠缠,他只会厌倦,男子皆是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上赶着给他的,他看也不看。”
“我……”
“好了,不要失了你公主的身份。”
时嵬托着手中的酒水,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她很想知道,这酒里到底有没有毒,难道,即墨幻真的会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毒杀季伏微,他再放肆,也不会如此。
可他,原本就恣意无惧。
他和常人,终究是不同,旁人或许会考虑利弊,权衡左右,但他,不一定。
她上一次,究竟是赌对了,还是错了,她不敢肯定。
“春光三千,河山百万,此等盛时,专等季大人和几位学长开马。”时嵬敬酒道了句祝酒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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