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那总价是多少啊?现在的鞋子也太贵了……”
“这就嫌贵了?钱笑穗她妈可是一口气给她买了两双四千多的鞋子呢,现在都这样,鞋子普遍都是这个价位。”
“谁说的,我脚上这双鞋才几十块钱,还特别舒服,下次路过那个摊子的时候,我也给你拿一双……”
“谁要穿你那些破鞋啊!恶心死了,你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你又没上过大学,连高中都没读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学校有多难?穿得寒酸了,谁还会理我?他们根本就看不上穷酸的人,就说我的一个室友,她就是那穷人样子,谁和她玩了?谁搭理她了?除了我。但我也是看宿舍其他两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只有她比较好控制一点,才和她玩的,否则,我才难得搭理她呢。”
“可我真没钱了……”
“你少骗我,反正你就是永远没钱没钱没钱,但总还是能拿出一些来的,就八百,我不信你八百都拿不出来。”
“星轨……”
“别叫我,别让人听到了,丢人……”
沈清玦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吐出一口浊气。
那时候他还没有急于下结论,真正确定了这一点,是赵肖和樊星轨出了些感情问题,有次赵肖喝多了,掉出来的一两句话,帮沈清玦把事态版图拼凑完整了。
赵肖说:“我以前觉得她可爱,现在才知道我根本就是被吸血鬼绑架了,她啊,哈哈哈……”
沈清玦只是把这些留在了心里,谁也没说,几天之后就得知赵肖和樊星轨正式分手的消息。
“要不你给阿姨带回去吧!”钱笑穗欢快地说,慢慢加上了最后五个字,“樊星轨,好吗?”
花酒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钱笑穗也知道……
花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樊星轨停在画上的手,像是变成了一块飘着白气的畸形冰块。
“那和星轨有什么关系?打扫阿姨肯定会自己来拿啊,你怎么什么事都要扯着星轨说?”一位平时和樊星轨走得比较近的女生突然说,她觉得钱笑穗又在瞎闹找樊星轨麻烦了。
钱笑穗夸张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目光在那女生和无动于衷的樊星轨之间变来变去,猝然咧嘴一笑。
“呀,不好意思,我以为你知道了,原来你不知道啊!”
花酒坐直了上半身,她知道钱笑穗要干什么了。
攥紧了拳头,花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钱笑穗揭露出来……
似乎只是瞬息之间,那个曾经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对抗别人奚落和冷眼的朋友,突然就变得面目全非了。她曾经,早早就把樊星轨列为了自己整个大学,肯定的,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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