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梦被谢肃拍醒,她旁边还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份馄饨。
时梦略微一顿,她满怀期待朝冷权瑾看去,却是失望。
病床上的人依旧安静的躺着,只是太过安静,安静到连翻身都没有,除了显而易见的呼吸,几乎快要成了静止画面。
她看向谢肃,淡淡问道:“谢警官,这是?”
谢肃坐到一旁空位上:“权瑾知道你喜欢吃馄饨,他很早就跟我们炫耀过,他带你吃过馄饨,我记得,那还是你上学的时候”。
她一愣,她上学时候,他就炫耀过?
“那他…”
“冷家你知道,是个大家族,当时他与他父亲有过节,不能恋爱,他怕连累你,便错过了吧…”
谢肃叹口气,而时梦却是摇摇头:“没有,他没有错过我,他很早就知道我喜欢他。”
谢肃顿然:“那为什么…”,似是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腿:“那时他不敢告诉你,我记得他说过。不过有些事,还是得你问他。我先走了,你记得按时吃饭,别到时候权瑾醒了,你又坏了。”
简单打了招呼,把谢肃送走,病房内又恢复了可怕的安静。
时梦乖乖听话,将那份馄饨打开,闻到香味的一瞬间,她承认确实饿了。
从冷权瑾被送到医院后,一直到手术结束,又过了好一大段时间,除了陈警官送的那段早饭,她再没吃过其他东西,喝过水。
经过食物冲击,胃里火烧火燎,她想到应该是那些烈酒导致。
难受至瘾,时梦到洗手间轻吐,却看到了几滴血丝,但没太过注意,便匆匆回到病房。
对于身体出现的问题,她知道怎么回事,是落下的毒,入了骨,没有良药,好不彻底。
时梦不敢查,就通过身体变化来确定身体异样。
夜间值班护士查房,量了冷权瑾的体温,告诉时梦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抓起冷权瑾的手,轻声喃喃:“阿瑾,我突然想到上学时你在图书馆熟睡,或者是凉椅上熟睡,亦或者是你的私家车内。你又可知我偷吻了你多少次吗?这是我不能说的秘密,也是我无耻的调戏。”
她微顿:“你总说,我是迷恋你的颜值,与你穿白衬衫的样子,可你不知,我是真的迷恋。”
“阿瑾,第二日了…”
夜间,时梦做了很多怪梦,她又梦到冷权瑾中弹的时候。
大片大片的红色血液浸满了周围,他白色衬衫上染了扎眼的血迹,像盛开在衬衫上的花蕾,含苞怒放。
像凶扬的火焰灼灼燃烧。
似乎每一滴血都在告诉她,冷权瑾中弹的这个事实。
“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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