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止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脏怦怦跳动的感觉了。原本若是李婉儿的丫环不来此事便好解决了,只需随便找个丫环代替谢心蝶出来即可,只是现在有那丫环指认这事才棘手起来。
他握着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即便是在京城与靳募泊和那几个皇子斗智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不一会儿,门后脚步声渐行渐近,靳云止和姬蕴都担忧地往后转过头去,看到谢心蝶的第一眼所有人都愣了神。
只见谢心蝶的脸肿得跟包子似的,挤得眼睛小得只剩一条缝,嘴巴也似颗樱桃似的,脸上还带着让人看着就发痒的红血丝。
谢心蝶走到厅内对姬蕴和靳云止行了礼,而后面对着李荀福身道:“奴婢谢心蝶,见过李县令。”
李荀紧蹙着眉头看着她,此人如今头肿如猪,头上梳着两个包子髻,身上穿的衣裳也和各家府上的丫环穿的一眼,他实在很难将眼前这个人和画像上那个一眼便觉得精明和贵气的女子联系起来。
他侧头看了一眼若南:“这是那日与小姐起争执的丫环吗?”
若南看着谢心蝶,迟疑道:“是她,只是……”
谢心蝶接到:“那日这位姑娘撞了我,而后鸡汤全洒在了我身上将脸烫伤了,这几日日日敷药脸上的水泡刚消下去。太后和王爷不想我出来见客便是知道奴婢这个模样吓人,怕吓到了李县令,有辱王府体面。”
“先说说你自己的情况,叫什么,多大年龄,什么时候来的王府,籍贯是哪里的。”
“奴婢名谢心蝶,今年十八岁,半年多前来的王府,祖上是东郡的,随着家人出去跑了许多年江湖,半年前遇到起义军作乱,王爷去支援时将我带回来的。”
李荀疑惑地挑着眉:“王爷去支援就能将你带回来?”
靳云止斜靠在椅子上转着手里的茶杯:“本王看她聪明好看,所以带回来了,李县令有什么疑问吗?”
李荀瘪着嘴,问:“那日宴席之后你见过婉儿吗?”
谢心蝶低着头道:“不曾,奴婢平日主管府内事务,若非必要不出王府半步,宴席之后并未再出过府。”
“何人可以作证?”
“奴婢几乎没有单独一人的时候,随时都有人见着我,府上的人都可以作证。”
李荀冷笑道:“府上都是你的熟人,我信不过。”
姬蕴冷声道:“谢管家平日除了料理府中大小事务,平日最多的时候就是来伺候哀家,哀家可以为她作证,难道李县令也信不过?”
李荀站起身鞠了一躬:“太后的话我自然信得过,不过不是还有没跟太后在一起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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