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没有着急查看墓室的变化,杨玄瞳来到了周淑然的身边问道。
“爽死老娘了,谁知道一敲就停不下来。越跳胸口越闷,吐了口血舒服不少。我不会是也中了诅咒吧?”周淑然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后有些担忧的问道。
“你放心吧,就算是我们这些人全都中了诅咒,你也不带有事儿的。”杨玄瞳笑眯眯的说道。
“刚刚是不是神智很清醒,就是想停都停不下来的节奏?现在你再想一想,是不是对于鼓点和步伐记得很清楚?”
周淑然皱起眉头有些惊喜又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
“其实并不是你真的停不下来,而是你自己觉得可以再跳下去、敲下去。那首歌咋唱来着?他选择了你,你选择了他,这是你们俩共同的选择。”杨玄瞳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那你说,以后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啥的?”周淑然凑到杨玄瞳的耳边轻声问道。
“有啥影响?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啥干啥,想小帅哥了,到时候该嫁也能嫁。”杨玄瞳摇了摇头说道。
“这仅仅是一个传承而已,算是将这门技艺传承下去。你要是有心,将来去以前有过萨满的聚居区,帮他们祈福,尽了你的心思就成。”
“我老爸在我入玄门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一切由心’。该怎么做,其实都不用我来说,你自己的心理早就有了答案。从我这里听建议,只不过是给你自己找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那你还说收我为徒?咱们明显就不是一伙儿的,还咋收我当徒弟?”周淑然皱眉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谁规定了萨满就不可以拜别人为师了?”杨玄瞳反问道。
“我教你又不是教你术法,而是教你玄门的道理。要不然你这个比我还嫩的小菜鸟,等着被人给吃干抹净吧。”
“这面鼓收好了,这么多年,鼓上没有任何的老化迹象,这可是难得的法器。用小说中的话来讲,这就是神器。”
“如果你真的将这份传承全部继承下来,以后要是有人给你扔狼群里去,你一点都不用担心,它们不会伤害你,还会保护你。”
周淑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刚刚都差点答应下来,可是现在想想这货好像有些不着调,要是拜这样的人为师,是不是有些吃亏呢?
“小杨、小杨,你快过来看。底下好像有一座桥,咱们能不能从这里过去?”这时候赵教授在边上喊道。
在铁索桥的旁边相距不到两米的地方,一座不是很正经的石桥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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