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荷,荷鲁斯大人回来了啊。来来来,快坐下好好休息休息,渴不渴啊?我这就让阿布勒到我府上将此前陛下上给我的那一罐雨前龙井取来,给你冲一壶!”
看着面前的米歇尔一副十分狗腿子的模样,荷鲁斯淡淡都睨了他一眼,四两拨千斤的答道。
“还是算了吧,就不浪费将军的一壶好茶了,毕竟将军可是连本官所配的伤药都不愿意喝呢......”
一听这话,米歇尔瞬间就明白了荷鲁斯暗指的意思,他看了看放置在桌子上那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又观察了一下荷鲁斯对他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十分明智的做出了选择。
“嘿嘿嘿,神官长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有多少人上赶着向从您这里寻医问药都还没机会呢!即是您亲自调配的药,又是对我的暗伤有益之物,其还有不喝之理?我喝,我和还不行吗?”
荷鲁斯没有接话,反而是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坐在桌前,唯一没有被眼罩遮盖住的那只黑眸充满调笑意味的看着米歇尔而,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面前放着的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米歇尔一看荷鲁斯这幅架势,也自知喝药一事今日是躲不过了,便当着荷鲁斯的面端起了那碗汤药,准备一鼓作气一饮而尽。可谁知这药刚到了嘴前,那浓烈的气味便直冲米歇尔的大脑,差点没给他当场熏晕过去。他只得再次将汤药碗放下,无奈荷鲁斯还是紧盯着他的而一举一动,他灵光一闪,便脱口而出了一句话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对了,不是说那哈氏家族的小伯爵今日要围宫吗?你去上朝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荷鲁斯顺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下,还当真被他带偏了思绪,沉思良久后答道。
“异常嘛倒是没有,不过那哈迪满今日倒还真是回来上朝了,想必也是在为围宫做准备。只不过这回来之后的待遇嘛,属实是有点儿惨,朝中的大臣们因为看不上他或是自身原因都不愿与他寒暄。
好不容易有那些被他一封书信便尽数出卖了同僚们上前与之搭话,没想到他还尽数不予以理会。最后,还真就成为了那朝堂之上唯一的一位”孤家寡人“,眼看着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呢!”
米歇尔听后当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捶胸顿足的模样,就差没有飚出眼泪了。
“尽管你只是寥寥数言形容了一下那个场景,但是我已经能够脑补出那个画面了,真是笑了我!他爷爷与父辈看出了哈氏即将要没落的前兆,辛辛苦苦为他攒下的人脉就因为他的愚蠢而被轻而易举的毁于一旦!你说那两个老头要是泉下有知的话,会不会当即气的活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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