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管是大王爷还是二王爷,总归和谭家脱不了干系。把谭侍郎和谭氏拉去审一审不就知道了?”苏氿道。
宁熠辰讪讪道:“的确如师妹所言,这一审便知道了”
“经刑部提审,最后谭氏和谭侍郎都招了,说那些兵器都是大皇兄让谭家私藏的。而他们谭家明面上是二皇兄的人,实际上却是在帮大皇兄做事。”
“啧,谭氏还招供说,我大皇兄许了她皇后之位呢。”
宁熠辰说得意犹未尽,像说的不是自家的丑事一般。
苏氿都看不下去他那兴致盎然的模样了,“他们现在想要篡的可是你的皇位,亏得你如此津津有味。”
这家伙若是无心皇位,这么看热闹也就罢了。可这家伙明显是想要那位置的,还能把意图谋反这事当热闹看,也是没谁了。
然而宁熠辰的关注点永远都是那么奇特,听闻苏氿所言,反倒眼睛一亮:“师妹,你也觉得这皇位是我的?果真是师兄妹所见略同啊!”
苏氿:“……”
虽然很想反驳,但宁熠辰这回说的没错。
杏陵所有人都觉得,这皇位最终归属不是定王宁北洛就是三皇子宁泽轩,至于太子宁熠辰,只是暂且占着那个位子,被用来平衡多方势力的。
但是,苏氿在识破宁熠辰的伪装后却不这么认为了。
宁熠辰幼时无母族庇佑,未帝又无法时时顾及他,所以他藏拙是为了自保。但后来他成了寒音谷首徒,自然不会没有自保能力,可他依旧选择藏拙,那只能是——他想要做那最后得利的渔翁!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先任宁北洛与宁泽轩争斗个你死我活,他再适时展露实力,真正坐稳这太子之位。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要悄悄地等待时机,然后惊艳所有人。
“然后呢,皇上怎么判?”苏氿对此还是挺好奇的。
宁熠辰啧啧道:“谭家在皇城底下私藏兵器,意欲造反,自然是被下旨满门抄斩了。他们养的私兵也被尽数除去。”
“至于二皇兄,忽然发现自己深爱的王妃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还险些害他背黑锅,似乎颇受打击。父皇就赏了些东西去安慰他。”
苏氿点头。赏赐东西安慰人,这的确是未帝的风格。
宁熠辰继续道:“至于二王妃,被休后又被一杯毒酒赐死了。就是可怜了她那嫡子,稚子无辜,好歹是皇室血脉,也跟着二王妃去死了。”
“不过我大皇兄那却一直不承认意图谋反这个罪名,但人证物证俱在,父皇大怒,直接将他推出去斩首了。”
这在苏氿意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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