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荷鲁斯不敢在多做耽误,赶忙推门而入走进了温泉室内。
原本气温极高的室内因为推门时冷气的灌入,与空中的水蒸气相汇产生了大量的雾气,朦胧的飘在室内,令人乍一看恍然有一种身在仙境中的错觉。
“陛下?”
荷鲁斯试探性的唤了一声,随后闻到了空气中似乎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甜味。
万幸的是,随着大量水蒸气从门口蒸发后涌出,原本囤积在室内的销魂烟也被冷冽的空气冲散了不少,药效已经不足原来的千分之一,因此荷鲁斯贸然吸入了一些也不会向图比斯那样产生异样之感。
听到荷鲁斯的声音,图比斯连忙将沈翊安身上的外跑又裹紧了些。怀里的小家伙双眸紧闭,脸色程病态的苍白色,显然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虽说是特殊情况需要荷鲁斯在这样的情况下直接会诊,但以图比斯那个醋王似得性子,别说是一条赤膊的手臂了,就算是一小片肌肤都是不想被图比斯看得的。
待到雾气散去,眼前视线的能见度提高了些,荷鲁斯总算是寻声找到了图比斯的所在之处。刚开始他并没有认出怀里抱着的那个“蚕宝宝”是沈翊安,蹲下身子就直接去整理药箱中带来的药剂,带到他找出了问诊用的东西转过头准备把脉时,看到图比斯怀中被裹的像球一样的沈翊安那是相当无语。
他发现图比斯直勾勾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将沈翊安裹在衣服中的手拿出来给他看诊的意思,叹了口气无奈道。
“陛下,您将神女殿下裹的这般紧,不让臣给神女殿下把脉的话,臣又该如何给殿下看诊呢?”
听到这话,图比斯默默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家伙,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太过夸张了,不免的有些尴尬,掩面轻咳了几声后从水中捞出课沈翊安的一只手臂,在漏出水面一点点的位置,拿给荷鲁斯看诊。
荷鲁斯跟随图比斯多年,自他的一言一行中也看得出是什么心思。他轻轻的挑了下眉,而后将手放置在沈翊安的腕处开始切脉。
原本荷鲁斯脸上的表情还很淡然,谁知越诊眉头便蹙的约紧,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图比斯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急忙脱口而出问。
“怎么样了?情况很不好吗?中的到底是什么药?解药多久可以调配好?”
荷鲁斯见他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题抛出也知晓他是真的为沈翊安着急,为了安慰他温和的笑了笑,半开玩笑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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