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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杀了

在旁人眼里,那位京城太子爷封桀,为人阴鸷狠厉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有人说他漂亮,直接就被挖了眼。 有人摸了他的肩,被砍了手… 有人骂了他一句变态,就被一把火烧了家。 有人因在他不开心时左脚先进门,被砍了脚… 类似之事多不胜数,更甚至他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所过之处人人避如蛇蝎。 可在属下眼里,他是个可怜的受虐狂。 打架打不过,今儿被胁迫,明儿被骂,后天被整个人扔出房门…每天被人家姑娘各种惨不忍睹的虐,不但没了那罗刹脾气,还像只猫似的笑眯眯讨好着往上赶… 而在时荞眼里,他是个地痞流氓。 今天爬她床。 明儿个偷花送她。 每天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他说:“荞荞,我长这么好看就是为了勾你,你必须得贪慕我的美色!” 有时他又认真偏执成魔。 他种了片她最喜欢的蓝玫瑰,在花海深处盖了座金屋,谋图把她藏进去:“荞荞,你只能是我的,下地狱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说:“见血的事情,交给我和黑暗里的人就够了。” 他说:“荞荞,给我爱,或死。” 时荞什么都没说,但满心仇恨的她放下了手中的刀,穿上干净的白裙子,捧着束蓝玫瑰,带他去父母坟前磕了头,带他见了所有朋友亲人,带他回了家

苏妲己wli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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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自己走,还是被扔出去…

目送他离开,时荞转身去了后院阁楼。

  直接推开客房的门,毕寥不在。

  她双臂环胸靠在门口,冰冷的视线盯着床上躺的人,不带半点儿感情:“你可以走了。”

  封桀妖娆俊美的脸上还没恢复几分血色,舔了舔唇角,一副虚弱:“荞荞,我是被你师兄打的…”

  时荞面无表情:“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她眉心永远蹙着一团冷。

  骨子里散发出的唳气形成气场,清冷凛冽,让人不敢靠近。

  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封桀眼底划过一抹复杂,可更多的是心疼。

  半晌,他坐起身,摸着脖子里挂的铜钱,轻笑道:“不管你是阿窈也好,荞荞也好,我都会保护你,把我的后背给你,你不想做的事,我绝不会再逼你。”

  宋寒山说的对,她都回来了,他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时荞凝了凝眸。

  毕寥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家爷蹲在镜花缘门外,胳膊还吊着绷带,衣衫凌乱,一副被欺辱过的凄惨模样,可怜巴巴的,却有种别样的妖冶美感,让过路的人,不停侧目。

  他抽了抽嘴角:“桀爷,你这是…”

  最终还是被时荞扔出来的封桀:“…”他侧头,桃花眼里阴测测的:“叫救护车接爷去医院。”

  毕寥吞了吞口水,连忙打电话,还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批上:“我知道您嫌弃,但您这幅模样实在是…”

  那个出门都是大排场,随心所欲百无禁忌,看不顺眼就放火烧宅,打人折腿,狂妄不羁,心狠手辣,被称罗刹的桀爷,这会儿就像被人抛弃的狐狸,整个人打着蔫,衣衫不整的,脸上还多了道细微血痕…

  毕寥怕自己被灭口。

  求生欲让他在阴邪的目光中闭嘴。

  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就来了。

  看着他被带走,时晏才露了头,凑到时荞身边:“姐姐,”他干净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他还会再来嘛?”

  “不知道。”时荞有些烦躁。

  安白看了她一眼,拿了纸笔,刷刷刷的写了一阵后,递给她。

  事关于苏娆。

  时荞目光扫过,神色越发冷,最终唇角冷冷勾起:“终于找上来了。”

  安白面无表情的又写下:“需要我杀了她吗?”

  “不用。”时荞摇头,把纸在手里粉碎,眼稍携着一抹邪肆:“既然找上来了,那就陪他们玩玩。”

  **

  因在洛京时胡巳海那个意外,封桀受伤,六大家族视线全部在那,宋老爷子也顾不上管时荞,其它家族也没再来打扰,封桀也在好好住院,镜花缘也总算是安静了一段时间。

  五月初,西街发生了一场大型斗殴事件。

  骆方舟大半夜敲响镜花缘的门,浑身是血。

  时荞拎了医药箱让安白给他包扎,双臂环胸倚在窗户边,看着外边夜色:“你不是退出西街了?”

  骆方舟因伤口疼的直抽抽:“沈家太特么狠了。”他退出西街地盘,沈家就以卑鄙手段让他回去:“警察都来了,我好不容易才脱的身。”

  时荞若有所思:“看来,洛京的事是已经过去了。”

  那边过去了,这就代表,六大家族视线又会落在她身上了。

  不过也没什么。

  早在她准备重开镜花缘时,就已经决定好一切了。

  她拉开衣袖,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粉痕。

  这是她回来那天夜里,手臂上那道血痕被治愈后留下的痕迹。

  **

  长樱街是条很有烟火气的街,街道上百姓好像也都习惯了重开的镜花缘,没有了最初的惊讶,只是偶尔会议论几句关于镜花缘老板娘的来历。

  下午五点,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外,车牌不是安陵的。

  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从驾驶位下来,身影高大,脊梁挺直,面容普通的扔进人群也分辨不出,步伐很轻,呼吸几近全无,带着股寻常人察觉不到的肃杀之意。

  安白视线扫过,指尖动了动袖箭。

  男人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并没有进门,语气恭敬:“请问,时荞小姐在吗?”

  时荞去学校接时晏了。

  安白从桌子里走出来,微摇头,指尖点着袖子里尖锐的尖箭,单手打手语问:“有事吗?”

  男人没回答,问:“请问时荞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安白视线落在他身后街道上。

  白色电动车驶来,穿着黑t恤黑风衣的女孩从车上下来,眉眼精致绝色,清冷疏离。

  男人也转身,依旧恭谨:“你就是时荞小姐了吧?”

  时荞看了眼安白,在安白微微摇头后,淡淡道:“我是。”她推着时晏的脑袋让他先进屋,身上多了三分冷唳:“有事吗?”

  “我家主子让我送样东西给时荞小姐。”

  男人说着,就往车里去。

  就在这时,街道上涌来一群人。

  穿着都松松垮垮的,嘴里叼着烟,手里拎着棍,痞里痞气的,是混混流氓。

  带头男人脸上有道疤,从左侧脸划到右侧,有几分凶狠,他一来,旁边几家店铺飞快就关了门。

  他棍子抗在肩上,叼着烟吞云吐雾的朝镜花缘走来:“就是这里啊?”

  看到门口站着的时荞后,他眼睛一亮:“果然是美人儿。”除了在电视杂志和动作片里,他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靠近,眼珠子在时荞身上,上下的打量,目光露骨:“你是这镜花缘的老板娘?”

  “是。”时荞面色不变,淡淡应着:“有事吗?”

  棒球棍被男人在手里掂量:“知道我是谁吗?”

  时荞面无表情:“不知道。”

  “那现在我告诉你,这条街我罩着的。”男人盯着时荞那张脸,目光越发贪婪:“今天你陪哥哥玩玩,哥哥就不收你的保护费怎么样?”

  “疤哥…”隔壁王阿姨看着这边阵仗,不顾旁人拉扯的装了一大袋子水果过来,递给男人,隐隐把时荞护在身后,讨好的笑着:“疤哥,这花店也没什么生意,你别为难小姑娘,看看我这水果你想吃什么吃多少只管拿…”

  “管你什么事。”男人没半点留情,随手一挥,一大袋子水果落在地上,四处滚落,男人还用脚踩着:“我今天不吃水果,滚。”

  他身后几个混混立马跑出来把王阿姨给拽走,甚至还用脚踹了门外水果摊,瞬间一片狼藉。

  时荞眼底更冷。

  安白的袖箭在蓄势待发。

  “陪哥玩玩…”疤哥再次逼近时荞,伸手想摸她下巴,只是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人抓住,用力一掰,伴随着骨头碎裂声,凄厉惨叫传遍整个长樱街。

  是刚才那个男人。

  他怀里多了捧蓝玫瑰,朵朵鲜艳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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