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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杀了

在旁人眼里,那位京城太子爷封桀,为人阴鸷狠厉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有人说他漂亮,直接就被挖了眼。 有人摸了他的肩,被砍了手… 有人骂了他一句变态,就被一把火烧了家。 有人因在他不开心时左脚先进门,被砍了脚… 类似之事多不胜数,更甚至他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所过之处人人避如蛇蝎。 可在属下眼里,他是个可怜的受虐狂。 打架打不过,今儿被胁迫,明儿被骂,后天被整个人扔出房门…每天被人家姑娘各种惨不忍睹的虐,不但没了那罗刹脾气,还像只猫似的笑眯眯讨好着往上赶… 而在时荞眼里,他是个地痞流氓。 今天爬她床。 明儿个偷花送她。 每天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他说:“荞荞,我长这么好看就是为了勾你,你必须得贪慕我的美色!” 有时他又认真偏执成魔。 他种了片她最喜欢的蓝玫瑰,在花海深处盖了座金屋,谋图把她藏进去:“荞荞,你只能是我的,下地狱也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他说:“见血的事情,交给我和黑暗里的人就够了。” 他说:“荞荞,给我爱,或死。” 时荞什么都没说,但满心仇恨的她放下了手中的刀,穿上干净的白裙子,捧着束蓝玫瑰,带他去父母坟前磕了头,带他见了所有朋友亲人,带他回了家

苏妲己wli · Gen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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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再等等,等一切都结束

镜花缘算是古铺,后院住的阁楼也是复古叠式,像双层的四合院,屋里又是套式两层,并不算小,空房间有八九个。

  当时林斜阳找人重新装修时,所有卧室都刷新加固了一遍,客房摆设该有的都有,很干净,门口摆着富贵竹,窗户上边挂着吊兰,窗户打开的时候,垂在那里像帘子,清新漂亮。

  “爷,你忍一忍…”毕寥小心翼翼的把封桀在床上放好,拉了纯黑色的被子给他盖了一半。

  秦清淮从外边进来,提着他带来的药箱,金丝边的眼镜遮住下方蓝色异眸,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君子如兰。

  毕寥已经动作轻盈的帮封桀把衬衫扣子解开,缠在伤口的纱布被血染红,跟白皙如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古朴的铜钱映入眼帘。

  秦清淮视线扫了一眼这铜钱,就落在他肩膀的伤上,音色凉薄:“传闻封家太子爷行事作风阴狠不择手段,如今倒是亲眼见识了。”

  封桀平趟在床上,因失血过多,精细的桃花眼黯淡无光,如妖如精的那张俊美面容,没了半点颜色,眉稍的痣都失了红,苍凉的很,像溺毙的水仙花。

  听着秦清淮的话,他勾了勾唇,声音无力的很:“我这血,可真是秦医生打出来的。”

  秦清淮表情没什么变化:“师妹平生最讨厌背后刷阴招的人。”

  封桀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秦清淮搬了凳子在床边坐下,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他动作并不怎么轻,看的毕寥直抽抽:“秦医生你不能轻点吗?我们爷身子矜贵着呢。”

  秦清淮看了眼封桀。

  他躺在那里,任由自己动作,不管他动作轻重,别说喊疼,脸上连一丁点儿痛苦之色都没有。

  心狠手辣,对自己也对别人。

  秦清淮第一次对这个传闻中的罗刹有了确切认知。

  包扎完,秦清淮提着药箱离开。

  躺在镜花缘的客房里,跟时荞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封桀心情很好,他斜睨毕寥:“算你上道的快。”

  辛亏自己机智,不然怕是命都没了,毕寥擦了把额头莫须有的汗,看着封桀肩膀,还有担忧:“爷,您这身上已经全是伤了,就算您想接近乔小姐,也不用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很多人都想让封桀死,连封家都不例外。

  封桀摸了摸脖子里的铜钱,桃花眼潋滟星河,扬起自嘲的笑:“只要能待在她身边,手段阴狠卑鄙又怎样?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毕寥暗叹,给他掖了掖被子。

  封桀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时,突然又想起一时,问毕寥:“宋寒山现在在哪?”

  毕寥:“…”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上加小心:“爷,我手机被你摔了…”

  封桀舔了舔唇,想抬脚踹他:“怎么,等着爷给你买新的?”

  “不是…”毕寥觉得这是个机会,他往后退了两步,更小心:“您两年没给属下发工资了…”

  他身上钱倒是多,卡至少五张,每张最少百万,可没有一分是他的,他也不敢动。

  封桀是会记得这种小事的人吗?

  他抬了抬腿,肩膀疼,抬不起来,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自己取吧。”

  毕寥眼睛一亮,兴奋的想给封桀磕头感恩。

  门外惹眼的红色超跑被开走了。

  一个下午,时荞没去后院看封桀,也没跟秦清淮说话,一直坐在门口对阳的竹椅上修剪花草。

  看着她剪毁第十七朵玫瑰的时候,秦清淮终是走过来,抽走了她手中剪刀:“我买了明天下午的机票。”

  时荞微愣,抬头看他。

  掩去心底复杂,秦清淮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把地上一大片玫瑰花瓣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音色温柔:“我不想看见你不开心。”

  所以,她不想他留在这里,他也不想让她在自己跟封桀之间为难,那他就离开。

  时荞垂下眼睑:“师兄…”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封桀留下。

  她知道秦清淮的感情,可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低着头,音色暗哑:“师兄,这世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我的所有秘密了,你知道我…”

  “我知道。”秦清淮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宠溺:“你没有错,是我给你添了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陪着你,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兄。”

  面对她时,这个人永远都是这么温柔。

  一如十三年前初见。

  时荞抿唇,喉咙发苦:“谢谢。”

  夜色暗沉,微风拍打窗沿,细微的呜呜声,像吹奏暗笛。

  一楼花店上边二楼,静悄悄的客厅,只开了盏橘黄的灯,如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银发少年,脊背挺直的盘腿坐在上沙发里。

  旁边放着个精雕的红色箱子,里边装着一根根银箭,他正拿着白色棉布擦着。

  二楼的发出轻微开关门声。

  他把箭收起来放好,关了桌灯,起身沿着中间的木梯往楼上去。

  时荞刚哄时晏喝了药睡下,从他屋里出来就看见身后的安白:“怎么还没睡?”

  安白抿唇,打手语:“你很不开心。”

  “你啊。”时荞叹了一声,看着他银灰的头发,遮了遮眼睑:“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安白歪了歪头:“你习惯我就习惯。”

  “再等等。”昏暗的灯光里,时荞眼底朦朦胧胧的,她音色有些哑:“等一切结束,我们就离开。”

  安白微蹙起眉,摇头:“这里是你的家。”

  家?她的家早就没了。

  时荞揉了揉他的脑袋:“去睡吧。”

  **

  翌日,早晨。

  毕寥是从外边来的,提着个很大的三层红木食盒。

  他跟时荞说话时,语气带着几分恭敬:“是别墅里厨师做的,桀爷特地让我给你们带一份。”

  那里的厨师,是从国外请来的。

  做的东西很好吃,最起码时晏吃的腮帮子鼓鼓的,挑食的安白都多吃了半碗肉粥。

  秦清淮给时荞留下了个银色的密码箱,交代了时晏在服的药剂用量后,又细细叮嘱了时荞很多事情后,就走了。

  也没让人送。

  背影潇然温润,朗若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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