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大夫甩手,“这是益气汤不是避子汤啊!”
“避子汤?”我惊愕的望向大夫,“你确定吗?”
“当然!在下行医几十年了!”大夫微微皱眉,“从来就没有弄错过!再说这杜大娘的益气汤,已经喝了好几个月了!”
大夫说完,便叹口气摇了摇头。
益气汤?
难道凌暮给我喝的,一直都是益气汤?
可他分明说……
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咯噔一下。
而后,一把拽住了大夫的袖子。“大夫!给我把脉!”
“把脉?”大夫挑眉,“把脉可要另收诊费……”
“快点!”没等大夫说完,我大吼一声。
大夫缩了缩脖子,赶紧点点头。
我坐到了杜鹃娘的对面,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大夫将两根手指落于我的手腕之上,便眯着眼睛望向房梁。
那眉头,一会高一会低。
片刻之后,终于收手。
“杜鹃啊!”大夫望向杜鹃。
“哎!”杜鹃清脆的答应了一声。
“以后益气汤开双份吧!”大夫起身,慢慢悠悠的收拾着医箱。“给这位姑娘安胎!”
安胎?安胎!
“你的意思……”我死死的盯住大夫的眼睛。
“姑娘身怀有孕,约莫一个多月!”大夫皱眉望向我,“怎么姑娘你不知道吗?”
这么一句话,让我直接惊住了。
原来……原来我怀孕了。
那凌暮每日亲自看着我喝下的,并不是避子汤而是益气汤!
他……他根本是故意的!
等大夫走后,杜鹃一把抓住我的手。
“小姐!小姐这是谁干的?”杜鹃顿时哭了起来,“小姐,是谁糟蹋了你?难道那天二少爷真的得逞了?”
“不许哭!”我轻声呵斥,“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听我这么说,杜鹃赶紧点头。
……
回到房中,我越想越不对劲。
这凌暮对我阴冷的要命,还言语和行为上羞辱我。
甚至说,我是通房丫头!
表现的这样讨厌我,为什么还让我怀孕?
妈蛋!这个口是心非的闷骚男!
他喜欢人的方式,就是虐待对方!
好,你喜欢虐!
那我就虐回去!
禽兽!
……
“小姐,你真准备走啊?”杜鹃拎着小包袱,眉头紧锁。“和我们住在一起不好吗?”
“我要找孩子他爹啊!”我扬唇轻笑。
“可小姐怀着身孕,不能舟车劳顿!”杜鹃赶紧道,“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再走吧!”
生下来?那黄花菜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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