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你,叫俺给钱也是给这小伙子,关你啥事呀,你在这儿吵吵,你一个小年轻跟俺这么大岁数老太婆嚷嚷,你要脸吗?”想当年老太婆也是从一轮一轮地骂架大赛里一路杀出来的,打遍天下无敌手,更别说怕你个小丫头。
“哼,我是谁?今儿就告诉你,我是陈芳的女儿,我妈叫陈芳!”陈琳几乎是冲老太婆怒吼的,吼完狠狠盯着老太婆。
“陈芳?你是陈芳的女儿?!”老太婆乍一听没想起陈芳是谁,待到反应过来惊吓得不轻。仔细一看陈琳的长相,简直和她妈妈有八分像,没错,是陈芳,陈芳阴魂不散让她女儿来寻仇了?
“你,你是陈芳的女儿又咋滴,俺不怕,是陈芳背着俺儿搞破鞋,就是说出个大破天来,也是她陈芳对不住俺儿!”老太婆还想嘴硬,闪躲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当年的事情除了陈芳自己,怕是这老太婆最知晓内情吧?
“奶奶,陈芳是谁?”陈杰还没从悲伤中完全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奶奶被“陈芳”吓得哆嗦,被陈琳吼得总往自己这边躲。
“俺不认识,俺不知道谁叫陈芳!”越说不认识越心虚,老太婆拽着陈杰的手臂,想要拉着他往外走。
陈琳一个健步冲上去拦在老太婆前面:“不认识是吗?那我就来跟你唠叨唠叨,陈芳是我和我哥的母亲,我哥叫陈俊,就是你奶你爹口中的那个大儿子,你的名字就是排着我哥的名字起的。我母亲怀着我被这个老太婆逼出陈家,带着我哥四处乞讨,被人恶语中伤,幸得好心朋友相助才得以远离下陈村这个穷山恶水刁民丛生的破地儿!我母亲在陈家受到的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击,我们兄妹一定会替她讨回来,除了这个老太婆还有你那个窝囊一辈子的爹!一个都跑不了!”
“你,你瞎说,俺家才不欠陈芳的,是她自己命不好,克死姐姐又克夫克子克公婆,是她自己跑走不在俺们家的,还怨俺们了?”老太婆一口咬定是陈芳自己跑的。
“你们要是对她好,她会跑?大姨的死没有人比我妈妈更悲痛,是她心里抹不去伤疤,可是你们呢,你们所有人动不动就拿这件事来刺激她,你说她克夫克子克公婆,怎么没把你克死呢?要不是你这个糟老太婆瞎搅和,你们家至于现在这样吗?媳妇儿嫁到你们家就不是人了是吗?卖给你们家了是吗?那你当初怎么没让你婆婆给弄死呢?!”陈琳越说越口不择言,什么难听的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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