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亮的一声巴掌,回荡在整间偌大的客厅,经久未散。
章雪文被她打得一个翻身,倒回了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又是眩晕又是剧痛,让她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
好不容易回过神,章雪文回头看向她,瞪着大眼,目光如炬:“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陆千瑜面色倨傲,俯视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无尽的寒意,“以珩不能打你,我能!你这贱蹄子还不该打吗?”
说着,陆千瑜似乎是还不觉得解气,过去一手抓住她的脖领子,左右开弓,又是四记响亮的耳光。
打完了,陆千瑜还抓着她的脖领,把这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踹了好几脚。
可谓是把这几天来,对靳以珩的怨、对乔晴暖的恨,全部发泄出来了,让陆千瑜觉得心里别提多痛快。
在门口方向,和靳以珩一起看着这一幕的徐伯,也忍不住发笑。
虽然他对这两个女人都非常反感,在他心里,以珩少爷的夫人永远都只有乔映萱一个。
她优雅大方、温柔体贴又知书达理,还把大少爷也带得如她一样,那么温柔待人。
至于这两个女人,连的少夫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现在,看着章雪文这个无赖被陆千瑜这个泼妇教训,心里真是解气。
打够了,陆千瑜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拽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以为安安为什么会患上抑郁症,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作孽!你还敢去找他,我看你这脸皮是厚到能做城墙的墙皮了!
还有,以珩说了,安安那孩子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一些了,你要是再敢去打扰他,让孩子的精神再出什么问题的话,他就扒了你的皮。”
在一边的靳以珩瞪起那双妖娆桃花眼,偷偷给身边的徐管家说:“这话我可没说过啊。”
不过,吓唬吓唬这个女人也好,省得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总是那么嚣张!
也是自己对她太心软了。
他始终觉得,章雪文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孩子的女人,他不能那么残忍,把事情做的太绝。
哪知道就是因为这样,让她有可乘之机,孩子都差点因为她而患上抑郁症。
—
户外,夜凉如水。
夏夜的凉风吹散了一天的暑气,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花草清香,对于嗅觉已经异常灵敏的南鸢来说都是享受。
苏寒天陪着她散步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南鸢张嘴要吃的时候,他使坏把糖葫芦移开,又移开。
“怎么吃不到?”女孩吧唧吧唧嘴,抓着他的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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