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花早早离开了奇妙屋,快步向那个无名小山奔去。她担心白狼王的伤势,更担心两大兽群再次开战。
女人的直觉是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与现实情况南辕北辙,有时候却又一丝不差。六花的那种担忧应验,鲜血染红了铁桦林,一具具兽尸早已冰冷。
昨天因为六花存在的关系,两大兽群并没有厮杀起来。但在其离去后,白狼群与灰豹群却整整打斗一整夜。
野兽的思维简单且明确,对方杀了自己的王,那身为种群的一员,自然也要咬碎对方的脖子。
虚弱的白狼王瘫在岩洞口外,虽然尚有一丝气息,却也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灰豹们纵然个体实力不及对手,但却胜在数量惊人。
六花呆呆的站在空地中央,既没有出手斩杀灰豹群,也没有再出言相劝。她皱着眉头,轻轻将另一颗药丸塞进白狼王嘴中。
这是她仅有的几颗药丸,更是她所能提供出的最大帮助。三个小家伙用脑袋拱着手背,仿佛打算让其治疗四周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