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王勃将自己的心思大部分集中在了《朝闻道》上面。为此,他又去了两次县图书馆,当然还是拜托廖小清帮他请假。廖小清知道他去图书馆的目的,高兴而又卖力的为他打起掩护来,绘声绘色的向各科任老师诉说着王勃“疼得脸色发青,全身冒汗”的惨状,听得老师们“大惊失色”,关切不已。
现在的王勃,由于请假次数太多,而且基本上都是病假,他在高二年级的老师里面已经有了“天妒英才”的“病秧子”这种让人唏嘘感叹的印象。
只有和王勃接触最多,知悉其底细的班主任肖劲松明白这家伙病假是假,搞他不清楚的什么鬼名堂才是真。但这真实的情况却不能对其他人摆,反而他自己还时不时的需要为王勃的任性妄为背书开屁股。肖劲松的心头是“要好老火有好老火”。
但谁叫对方的成绩那么牛/逼呢?对于这个性格鲜明却我行我素,成绩优异但又不太遵守校规校纪,管又管不住,说又说不得,歪歪道理比他还多的学生实在没什么办法!
王勃两次都是下午下了第二节课,三点半左右的时候去的县图书馆。他的书包里,一直带着给梁娅母亲程文瑾的《乡村教师》的打印稿,然而不巧的是,两次都未见到对方。助理馆长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或许是出去了。
连续三次都没见到“丈母娘”,王勃有些遗憾。但他很快将这种心绪抛出脑海,利用图书馆阅览室安静而又方便查资料的环境,全力以赴的将自己的精力集中在《朝闻道》的写作上。
这几天,除了写《朝闻道》,王勃在内心中也颇有些挂念那个将初/夜给了他的女人。他几次想去对方上班的地方找她,甚至一度有去对方家中见见对方的冲动,但最终还是被理智克制了下来。
“如果她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传呼,我就去见见她。”王勃想。
然而在过去的三四天当中,董贞并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打传呼。王勃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如同她前几天离开的时候说的,让他忘了“昨夜和今日”。从这几天对方没有一个电话的表现看,似乎董贞是真那么想,也打算那么做了。
如此一想,王勃有些放松,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遗憾和落空空的空洞感,似乎自己的身上,有一部分东西随对方的离去而失去了似的。
但人之不如意,十之八/九,他无法让所有人都围绕着他转,生活总得继续,前面,还有更多的精彩等待着他去经历和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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