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她睁开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只是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身,将缠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拉开。
窗帘被拉开一半,透进来的光依然没有那么明亮,不用想也知道是个阴雨天。
这时,卧室门被人推开,有人边擦着头发边往里走进来。
孟晚撞见这一幕,乌黑的眸子瞳孔微缩,终于想起了这时何地了。
“醒了啊。”迟宴倒是淡定许多。
孟晚见他这么淡然,自己也莫名不慌了,沉吟几秒说:“你感冒还没好洗什么头发?”
“不洗等着臭死吗?昨晚你压得那几床被子,差点没把我给捂死。从头到脚都是湿的。”
“你发烧了就得出出汗才好得快,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孟晚不服。
“是,感谢你。”迟宴笑了笑,顶着一头半开的蓬松头发走过来,“现在能从我的床上下来了吧?”
闻言,孟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忙垂眸下床找拖鞋。
昨晚虽然累得想睡觉,可她完全有时间回客房那边。
但孟晚私心想要留下来陪着他,便把客房里的被子都搬过来,也有了陪着他的好借口。
她出去之前,不忘将那床从自己客房拿出来的被子抱在手里,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去。
迟宴这时候说:“你昨晚没对我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儿吧?”
话落,孟晚顿住脚步,猛地摇摇头,匆匆走出去了。
迟宴盯着她的背影,抬手摩挲了下自己的唇,总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就她这胆子,偷吻?
不可能的。
孟晚心砰砰乱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满脸心虚。
…
迟宴烧退了后,和剧组请了一上午的假,打算休息下,再中午吃完饭过去。
孟晚的手艺一直不错,甚至有愈发出色的趋势。
烧退了的他浑身又恢复那股子活力,边吃边打趣道:“孟晚,真不错,以后谁娶了你那是他的福气。”
听了这话,孟晚翻了个白眼,没理。
见状,迟宴却来劲了,不依不饶道:“翻什么白眼啊,这个年龄了,该找个对象了,女孩多经历点感情生活,不容易吃亏。何况我也能给你把把关。”
“……”
“有喜欢的类型么?圈里那些人什么德行我都知道,所以肯定不行。宋之谦呢?只谈过一个女朋友……”
’啪嗒——‘
孟晚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弹到了迟宴脚旁边。
她刚准备弯腰下去捡,迟宴先行阻止:“诶,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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