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腰上出现了一只大手,终南否稍稍使劲,某个人就已经趴着他身上了!
初北知一惊,他什么时候醒来的……
刚想着,终南否就睁开的眼睛,这哪里是刚醒来人的按样子。
初北知看着他:“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终南否看着她:“在你叫那只蠢狗进来的时候!”
他终南否是什么人,身边人这么打动静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只不过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初北知鼓着嘴巴:“你都知道了,还不醒来?”
“初北知,你胆子肥了是吧?”终南否伸手捏住那个铃铛!
初北知哈哈一笑:“额,这不是挺配的吗?”
“配,你的那一个可是戴在了那只蠢狗的脖子上!”终南否捏紧她的腰!
初北知稍稍挣扎,可是忘了被他压着的手,这一下,手微微一动,一股子钻心的麻木席上心头:“噢……手手手……”
终南否皱眉,抱着人,就那么起来,伸手拉住她的手:“你蠢不蠢,手被压住不知道说吗?”
眼泪花都要冒出来了,初北知苦着脸:“你还说,都是你!嘶……有点疼!”
终南否黑着脸,拉着某人的手,轻轻的按摩!
“活该!”嘴巴里面还不忘讥讽!
瞪着眼睛:“哼!”
搂着人重新躺下,终南否一边给她按摩着手,一边从脖子上面取那根绳子!
“嘶!这是什么?”终南否摸到了牙签!
初北知呵呵一笑:“额,估计是你晚上偷吃的时候,剔牙忘记丢掉了!”
“吃,我昨天晚上是吃了,可是我记得我似乎没有用这个吧!”终南否捏着牙签问!
“你大晚上还偷吃!吃什么了?怎么不叫我!”初北知撑着手,趴在他胸膛上问!
薄唇微微勾起,终南否仍开牙签,伸手到她身上的……
“我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吗?那就再来回味一下!”
……
等到一个翻身的时候,初北知迟迟的听懂了,顶着一个大红脸:“终南否,你混蛋,你的脸呢……唔……”
“……”
……
记得那天,起来的时候,他们都迟到了,某个人还一本正经的说,是怪自己!
然后他一手拿下链子,直接挂在的这个花瓶上面!
初北知闭了闭眼睛,终南否,我好想你……
一滴泪滑落面颊,落在了栀子花的花瓣上面经过滚落,掉进了鸢尾花的花心里,慢慢散开!
“咚咚咚……北知,是阿姨,我进来了!”外面富千千敲门!
初北知手忙脚乱的擦了脸:“阿姨,进来吧,门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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