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南星在临州发了一顿脾气,耍了特大的威风,这消息传回京城,宇文京墨都笑了。他拿着简报回寝店找到妻子:“瞧瞧,咱儿子这威风八面的样子。”
苏季青细细读完了简报上的内容也不由得笑道:“竟然以沙掺米,着实可恶。也难怪南星要发脾气。”这搁谁都要发脾气的,更何况南星那孩子本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何止,他这一趟南下,虽没有动手杀人,但监候审的官员也近百个了,还有人说他趁此机会建立朋党排除异己呢。”宇文京墨冷笑道,“他们倒是忘了南星是谁的儿子了。”
怎么可能忘呢,苏季青将那简报折好放到桌子上,被宇文京墨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亲吻:“他们没忘,大约是想借此来挑拨父子关系吧。”这也怪不得那些官员,毕竟宇文京墨正值壮年,而南星日渐长大,等到南星真正长到能够独立处理事情之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牧云皇族百年来,皇权交接也并非一帆风顺,太宗就曾拎着亲哥的头颅跑到亲娘面前要求继承皇位,在那之后还把亲娘给软禁了。但也不得不否认,纵观燮朝百年基业和这偌大的江山,除了开国女帝的功劳之外,剩下的便是太宗给打下来的。
当然现在燮朝的疆域较之以前更大了,特别是宇文京墨登基后的几年,他重农也重商,并且听从苏季青的建议加收商业税。这一下把朝廷每年的税收提高了三倍不止,可以说此时的燮朝,是建立以来最富庶的燮朝。
两夫妻说了会话,云苓刚好午睡起身,睁眼时没能看到母亲瘪了瘪嘴立刻哇哇大哭。苏季青推了推宇文京墨,拉拢衣服来到小床前将女儿抱起来。宇文京墨也跟着凑了过来,并深受点了点女儿的脸蛋:“你可真挑时候。”
苏季青白他一眼,对外间的揽月说道:“云苓行了,把温着的羊奶端来。”
宇文云苓相较于她的哥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她虽然小,但知道如何博得关注,这一天没嚎上两三回是不可能罢休的。而且她也不是干嚎,乌溜溜的大眼睛每次都能落下金豆子。
再加上她本就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自小便玉雪可爱,让人一看便不忍心,所以每每得逞。这其中最为宠爱她的就是亲小姨牧云黛。她现在入宫都不是为了看姐姐,而是为了看外甥女。苏季青根本不需要给云苓准备什么玩具,光是牧云黛从宫外找来的玩意儿就足够这个喜新厌旧的小不点玩上三个月不带重样的。
苏季青见妹妹如此喜欢云苓便开口说:“你若是喜欢,便自己养一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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