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东雁那事后,楚衿更不敢相信除了玲珑之外旁的下人了。
虽说他们一个个伺候的还算得体,也暂时没有露出什么不臣之心来。
但深宫之中步步为营,一步落错满盘皆输,楚衿不得不提防着他们。
所以过了年节,尚还未入春的时候,趁着天气还凉爽,楚衿入夜总是将西偏殿的房门紧锁,只留玲珑一人在里头伺候着。
说是伺候,主仆二人没个正型,夜里同榻共枕而眠也是常有的事。
是夜二人一番玩闹,正要歇下时,却听见殿门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何人这般放肆?”玲珑听了声便从榻上起身,嘀咕着就往门前跑去,“疯了吗?华嫔娘娘歇下了,吵闹什么!?”
这是楚衿听到玲珑气势汹汹喊出来的最后一句话了,后来门开了,玲珑连一句训斥也没有。
楚衿正纳闷着,起身向外去寻,却在走到寝殿门口的时候和玄珏撞了个满怀。
她看着玄珏面色滚红,一双眸子里正含着火星子睇着自己,还未等她开口请安,玄珏却一脸委屈道:“是你告诉太后朕不行的?”
“啊?”楚衿哪里能听懂玄珏在说些什么,于是道:“皇上哪里不行?”
......
话都说这么明白了,还要他怎么说?
再说下去,恐怕这一段就得被审核编辑给拉进小黑屋了啊喂!
于是乎玄珏并没有和楚衿将话挑明了,而是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他炽热的唇冷不丁贴在了楚衿的唇上,楚衿一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抱到了榻上。
这一夜,张妃的鼾声也抵不过西偏殿的‘欢愉’之声。
也不知是那牛鞭汤起了作用还是玄珏刻意要在楚衿面前证明自己的‘威风’,第二日晨起时,玄珏还躺在自己身边,楚衿却觉得腰痛的厉害......
她看着玄珏俊朗的侧面,鼻梁如同高耸的山峰一般笔直,长长的羽睫在眼下打出林荫般的阴影来,不禁咽了口唾沫。
咽唾沫归咽唾沫,可这丝毫不影响楚衿此刻想一脚把玄珏踹到床底下去的心。
楚衿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龇牙咧嘴看着玄珏。
他还是个人吗???
玄珏睡得香甜,咂嘴梦呓道:“爱妃,朕行不行?”
嘀咕了这一句,无意识侧过身来,将手搭在了楚衿身上。
搭便搭,可他按在自己胸口算是几个意思?
楚衿愈发觉得玄珏有些变态,条件反射推了他一把。
可她这‘反射’有点剧烈,一下没控制住力道,便将玄珏推下了榻去。
早春的天儿尚还有几分阴寒,故而榻前也是供着炭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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