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吃过早饭。
张小宝和王鹃找李隆基商量来了。
要用到幽州的兵,这可不归王鹃管,理论上她只能管自己家的家丁和渤海都督府的兵,她和张小宝现在还是节度使呢。
至于别地方的兵力,虽然她真要去调,人家也不敢不听,但程序上不对。
“调幽州的兵,过你们那去帮忙采榛子和松籽?然后运到陆州给陆州的人当礼物?朕再确认一下,是这个意思吧?”
李隆基听着张小宝说出来的借兵的话,被弄迷糊了,诧异地看着张小宝,想从其脸上瞧出来是否生病了。
张小宝憨厚的一笑,连连点头:“对,没错,陛下同意了?”
李隆基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张小宝,继续纳闷:“小宝,你用兵朕不说什么,真有用的话,大唐的兵随你们用,哪怕是朕的金吾卫,关键时刻你们也可以调动。
但是,你不觉得你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一些?你是那里的节度使,你自己的兵不用,非要调人家幽州的兵,还要采松子,你当你给小贝讲笑话呢?”
“没呀,我那里的兵训练呢,有的进行山地战的训练,有的进行水战的训练,还有的在当地练习修筑工事,抽不出来人手呀,所以让兄弟部队帮帮忙,不需要太多,有个两万人够了。
就当是也给兄弟部队提供训练了,不需要他们携带太多的东西,只要把粮草准备好就可以,武器什么的放在当地,可谓是轻装上阵,到时候我给他们报销粮草费用。”
张小宝边说边比画着,一副后面背一个行军包的模样,那意思是,如果不携带武器,只带吃的东西,急行军,从幽州到他那里,速度还是很快的,用不上一个月人就过去了。
李隆基没有马上跟张小宝说他同意还是不同意,而是看向张小宝旁边的王鹃,只见王鹃端坐在那里,一副军人的样子。
可是脸上为什么带着一种忍着笑的表情?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李隆基认为自己没有出现幻听和幻视,这才又看向同样吃过饭,过来闲聊休息的王琚,对其说道:
“琚,你可是知道松子与榛子?”
“臣知道,河北道北部的渤海都督府那里的松子不错,去年秋后,年前,小宝他们家给我送了不少,臣记得好象是有整整一双马拉的马车,家中的人,连丫鬟也跟着吃腻味了,吃多了舌头疼。”
王琚回忆了一下,说起去年的情况,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说以前关系还没有像现在一样亲近,但礼节上张家却并不缺失。
而且河北道北部地区的松子可不是谁都能吃的,自己的外孙子没过去之前,每年仅仅有一点作为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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