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景沉冷笑了一声,两只手掐着沈之喃瘦弱的腰肢,轻易将人抱起按在洗漱台上。
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
沈之喃无法躲,也躲不了。
早已在三年前就互相熟悉的身体,慕景沉轻而易举得到主动权。
沈之喃几乎溺在了他怀里。
明明已经无法呼吸,却又被动沉溺。
久违的重逢,如同一场厮杀。
一进一退。
生涩的痛楚。
欢愉。
沉沉浮浮如在一望无际的海里航行的轮船。
情事的最后。
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钱,从她的头顶洒了下去。
沈之喃半跪在地上,视线所及是飞舞的纸币。
半晌,她垂下头,粗糙的双手一张一张将钱捡起来。
站起身时,她的腿有些发软,缓了会儿才站定。
慕景沉讽刺道:“沈之喃,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
沈之喃轻笑一声,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她揪着他的衣领狠狠往下,迫使他的脑袋垂下,几步凑上前,报复性的咬住他的唇,厮磨两下再松开。
看着他嘴角的血渍,沈之喃嘴角荡漾开笑意,喑哑的嗓子,咬着后槽牙狠声回应:“谢谢照顾我的生意啊,前夫。”
而后,她提着包头也不回的打开门离开。
慕景沉愣在原地,手抬起摸向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的生出一丝烦躁。
她就这么自甘堕落?
慕景沉蜷起指尖,用手背狠狠抹去嘴角的血渍。
——
领班通知沈之喃不用再来了。
这个结果,沈之喃在被慕景沉认出来那一刻就猜到了。
沈之喃换上自己的衣服,顾不上处理伤口,带着钱去了银行,把所有钱转到了迟蓝的卡上。
她给迟蓝发了短信,“我出狱了。”
发完之后,她就立马将短信记录删了。
对方回的也很快,一个简短的字,“好。”
沈之喃去了药店一趟,买了药。
回到公寓,她光着身子站在全身镜前,手里拿着两根棉签蘸好清洗的药,去够后背的那些伤口。
伤口一条一条的,有些浅有些深。
清理伤口的药带点酒精,一碰上伤口,难忍的刺痛从皮往肉里骨血深处钻。
她咬着牙,把能够碰到的伤口一一清理好,敷上药。
穿好衣服,沈之喃接到养父的电话。
“之喃,我和之北今天去医院,那家医院说不能给之北做复建了。”
沈之喃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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