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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奠定霸权!

五名从者死了。

  圣杯已经成型,满溢、满溢、满溢,卫宫切嗣究竟在哪里?

  或者说爱丽丝菲尔究竟在哪里?

  召唤圣杯需要特定的仪式,符合要求的地点,在这冬木市里只有三个。

  柳洞寺。

  市民会馆。

  教会。

  他会怎样选择?

  “我总觉得我隐隐约约可以明白他的想法。”

  牧子安眼神明暗不定,数十名血肉傀儡间在冬木市来回行走。

  征服王Rider正在和御主韦伯一起逛商店街。

  那雄伟强壮到夸张程度的肌肉,将胸前的世界地图活生生的拉长成椭圆形,短袖外露出的腱子肉,人类竟能强壮到这种程度,不亚于直立的棕熊。

  韦伯正训斥着自己的从者:“你买太多了!而且这些东西对圣杯战争来说用得上吗?你的宝具的确很强大,不过在此之前,也不能小看了敌人。”

  征服王眼睛左看右看,忽然停住脚步,平静道:“小子,你先回去吧。”

  “啊,怎么了?”

  “从刚刚开始,就有好几道视线一直停留在我们的身上,你可能没有注意,但我们一路走来,已经重复遇到好几张一模一样的脸了。”

  鬼故事一样的话,让韦伯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叫道:“不要说这种瘆人的话啊!”

  他接着有些严肃的问道:“是敌人吗?”

  “毋庸置疑!”

  “是吗······——那有胜利的打算吗?”

  韦伯和征服王对视,他露出牙齿,洁白整齐,硕大的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胸口,用力之大肌肉鼓颤。

  “毋庸置疑!”

  韦伯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是拖征服王的后腿,他提着包裹,小拳拳锤了锤他的肚子。

  “绝对,绝对要活着回来啊。”

  “啊哈哈哈哈!”征服王豪迈的大笑,用力一拍韦伯的肩膀,轻轻地留下一句:“快走,小子。”

  韦伯被他推得差点摔倒,回头望去,亚历山大大帝已经不见了。

  “Rider······”他语气落寂,有种直觉告诉他,这一别,恐怕是永别,伤感涌上心头,化作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一身红袍的Rider在大街上奔跑,始终甩不掉身后的追踪者,他拐了个弯,超出腰剑的宝剑,大喝一声劈下。

  轰隆!

  天空一道惊雷落下,牛车以时速数百码的速度跑来,几个血肉傀儡反应不及时,被活活碾成血沫,接着炸开,掀的牛车轻微的颠了颠。

  牛车很快就超过了征服王,它放缓速度,与他心意相通,轻巧自然的就被征服王跃上车马,握起缰绳,热血沸腾的大喊道:“噢啰啰啰啰啰啰啰!”

  “哞~”两头神性的牛带着他飞向了高空,这让他心安了一些,毕竟飞行这种事情对于从者来说也不是必备技能。

  牧子安站在大厦的天台,衣衫猎猎,眉眼间还很稚嫩,可已经初露峥嵘。

  他取出一柄复制的水镜剑,将他融化成长弓,接着将另一柄剑搭在弓弦上,瞄准了征服王的牛车。

  【王之财宝(改)LV.MAX】

  (警告:此能力与契约者严重不合!效果大幅度改变,契合水镜剑派,不可提升,不可遗忘。)

  品质:深紫色。

  效果:可以随意操纵自身能力衍生出的物质进行幻想改变,硬度要求在5以下,无距离极限。

  简介:伟大的王啊,所有的财富都在您的宝库之中,黄金的光辉连太阳也无法比拟,哦,请向我泼洒您的慈悲,给我哪怕微不足道的一点赐福吧!

  备注:【请给我钱。】

  *

  牧子安极力忽视那最后的备注,因为无论多么有逼格的能力,都能被它犀利的吐槽能力回得一干二净。

  不顾总的来说,他是非常惊喜的,变异后的王之财宝,非常适合他多变的能力风格,脑海中可以想到的操作不下于十四个,可以说,让他变得更全面,更全能了。

  而且还不用投入资源,简直可以说是完美。

  他高举弓箭,手、眼、弓三点一线,摆出后羿射日的姿势,让拉长的水镜剑,化作流星直射天际。

  征服王的牛车眨眼间被追上,因为气息遮蔽的能力,他竟然未能及时发现攻击,试图回避时已晚,牛车的底座被贯穿,还不待他松了口气,水镜剑发生了爆炸。

  牧子安含笑望着天边那朵醒目的烟花。

  “幻想改变的能力,当然可以转换成炸弹,只要质量足够,合金核弹我也可以给你造出来,这已经是近乎炼金术的领域了,而且会随着我能力的提升不断变强。”

  不过也并非没有缺陷和局限性,描述上只标注了硬度5,但牧子安通过系统了解到,还有延展性这一要求。

  如金刚钻,系统标注的硬度就是5。

  而牧子安的模拟水镜剑硬度是2.7,高于铁块的1.8,精铁是2.5。

  可同时金刚钻的延展性极差,因其分子结构的紧密,想要进行幻想改变,异常困难不说,体型相差也不能过大。

  这一点上,黄金的硬度虽然只有0.5,但是延展性却极好,可以随意的改变形态,幻想改变的话,甚至可以造出比其外表大千倍的物体。

  这即是差别,不过水镜剑硬度的提升与牧子安的实力息息相关,是很久以后才需要考虑到的事情。

  牧子安收回跳脱的思维,在高楼间向Rider的坠落方向跃去,一跳数十丈远。

  一个街上的小男孩看见了这一幕,赶紧拉了拉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有人在飞!”

  母亲忙着跟别人聊天,繁忙之中敷衍的回应了两句。

  “嗯嗯,我知道了。”

  牧子安翩若轻鸿的落地,连灰尘也没有惊起。

  忽然之间,画面一变,一望无际的沙漠,层叠起伏的丘陵,晴朗无云的天空与烈日。

  征服王从远方向他走来,身后,手持长矛与盾牌,身披盔甲,头戴铁盔的战士们紧随其后。

  哐啷——哐啷——!

  每走一步,十万大军整齐划一的盔甲声穿云裂石,他们呼喝起来,低沉雄浑,热血沸腾的呐喊声中,自有一股万众一心的气概蓬勃而发。

  征服王便站在大军的前方,黑色的骏逸宝马从后方跑来,他摸了摸自己伙伴的鬓毛,下巴。

  与十万人为敌,这般山呼海啸的气势,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不过牧子安除了心跳微微加速以外再无反应,他只觉得激动、兴奋,长久的战斗生涯,终究还是改变了他的一些内在。

  早已见识过诸多大场面之后,牧子安的内心坚如玄铁,万人的声势,不过微风拂面。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敌人不是这十万的大军,而是整个不公的世界。

  拯救本身,就是一种谋逆。

  强者生存,弱者毁灭。大自然的演化之道,牧子安的所作所为是去否认它,让人类的善恶观念成为衡量生存与否的天平。

  这无疑是极度愚蠢的。

  征服王骑上马匹,声如洪钟的大吼道:“蹂躏吧!!”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