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蜜?那方眠好可不要太清楚这一口蜜还夹藏着毒药了。
她又不是天真的五岁小孩,不是给个糖就能哄得一愣一愣的了。
“你们豪门的心思我懂,没吃过猪肉我也不会没有见过猪跑。”
江蓉茵闻言紧张了下,看她那样方眠好就知道某些人十有八.九是心怀鬼胎了。
她接着漫不经心地拆穿:“且不说你一面之词的兴趣班存不存在,就冲你待楠楠的态度让她畏惧,我也不敢把孩子带出来。”
“你在质疑我?我可是温知楠的奶奶!”
“没照顾没血缘的奶奶还不如一个陌生人来的亲昵,您不就是想要借我之手把楠楠从驰漾身边拉走吗?一箭双雕好心思,可惜了,为钱算计父母的我都见过,你的计俩,太拙劣了。”
方眠好拿起大袋小袋的东西站了起来,她看了眼还在冒着热气的两杯饮品,看来下次是没什么必要点东西了。
和这样的人真是倒胃口。
“没什么可以说的了,您要是还不消停今日一事驰漾必定会从我口中得知,我给您个面子,您消停,我也管好我自己的嘴巴。”
她艰难地从桌子和沙发狭小的缝隙中走出。
身后的江蓉茵也沉闷地拍了一下桌子,受了一肚子的气她该要怎么像是咽红茶一样轻松?
“方眠好,你这么做是在害了驰漾,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拖油瓶难道你要我儿子白白付出吗?!”
拖油瓶三个字让方眠好恼得紧抓了手上的袋子,她目色里泛着寒光,再怎么说温知楠就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已。
她漠然置之地冷哼:“有些人的病是身体的,可有些人的病真是病在了冥顽不明的思想里,您没有良心也不许别人有良心的行为早晚有一天报应会落在你自己的身上。”
方眠好坚信,世间都是一报还一报。
晚上,临湾别墅——
方眠好帮楠楠洗香香了之后总算是把小祖宗哄睡着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养一只小宝宝会这么累。
体会过了之后一想,温驰漾这些年带着温知楠一定很辛苦吧?
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他却付出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孩子的父母知道了一定也能够放心了。
这会,她踏着晚风在银河下从身后抱住了温驰漾的腰身,天台的风大,他们靠近就不会寒冷。
“驰漾,你有没有想过要解决你家里的矛盾?”方眠好靠在他的后背,隔着几分厚重的睡袍还能听见男人有力的心跳。
温驰漾为腰间温暖低眉,牵着方眠好的手回了头:
“怎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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