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灼烧般的疼痛在风间琉璃背后升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攻击瞬间向前闪身拉开了跟林年的距离,两人的站位悄然变换了一次。
林年并没有乘胜追击,站定在原地手中的棒球棍滑落着鲜血:“在我的故乡有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爱因斯坦对精神病人的定义是尝试无数次同样的事情却奢求得到不一样的结果,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跟不上我的速度,我可能一次杀不死你,但尝试多了总能把你脑袋砍下来。”
“好巧啊。”风间琉璃背后的伤口在淌血数秒后居然停止了出血,背部的肌肉向内卷裹起硬生生将伤口闭合了,他笑着说,“以前我哥哥也认为我是个精神病,因为我说在我的脑袋里有另一个人在跟我说话。”
林年眼眸深处划过了一丝莫名的光芒,却没有接风间琉璃这句话。
“看来林君你还是不了解我们猛鬼众,我们生来就是没得选的,为恶为善的权力都不曾有过,蛇岐八家帮他们选,他们想要逃走,没有逃掉的死了,逃掉了的就成了鬼,躲藏在光的影子里。”风间琉璃迈前了一步身体前倾,樱红长刀悬于左腰垂眸间锁定了林年。
“可能蛇岐八家只是想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吧,毕竟劝人向善永远比劝人向恶要难,为了做一些事情总要不择手段付出点什么。”林年单手握着棒球棍将球棍朝下握着。
林年甩动棒球棍血振,他们早该这么做了,谈判无益,断掉的臂腿才是最好的结果。
风间琉璃很强,但他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强,现在通过作弊的手段掀起‘底牌’的自己能否直接将这个怪物留在这里。
他很期待,同时也抱起了十二分谨慎。
这个状态下的自己很强,但还没强到可以蔑视一切的地步,况且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作弊’,可能还有些磨合不到位的地方。
听见林年的回答,风间琉璃顿住了,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眸:“我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他的事更是我的事,我拯救他人义不容辞——这就是正义的伙伴啊,高举正义的旗帜将那些被打成危险混血种标签的‘鬼’们扑杀殆尽,不留情面,即使‘鬼’张开双手不是要作势撕咬,而只是想给他一个...拥抱。”
话语落下,十米外风间琉璃消失了,地面出现了一块大坑,裂痕向后延伸十米尘土飞扬,素衣的男人手中的樱红长刀如光如电,画出了一道比女孩柳眉还要纤柔的刀弧连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都没到就划到了林年的脖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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