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人说了太多东西,不过大多数老农都没能记下来,在军队的人已经开始拆台子时,老农都还有些恍惚,有些迷茫。
在年轻时候,在那个他还敢于做梦的时候他曾经想过若是自己能够有一片地,哪怕仅仅只有一小片地他会做些什么。
只是,在那来自现实的打击之下,他的梦想逐渐散去,他被那现实击垮,他忘记了曾经的梦想,他的脑海中仅存的唯有该如何应对那越发苛刻的税收以及来自领主那日益增加的债务。
以至于现在的老农的心中始终回荡着一丝不真实感,只是,他的心中真的失去了那份梦想么?
老农的眼中重新闪耀起了淡淡的光辉,他不再处于那浑浑噩噩的状态。
他弯下身子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烟斗,他用那略显破旧的衣服及其小心的将烟斗上的尘土擦去,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些许烟丝并填充到烟斗之中。
淡淡的烟尘从老农的口中吐出,他转过身向着自己的家所在的位置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向自己的妻子分享这个消息,他甚至还想找“断手”帮自己写一封信并邮寄给自己的儿子。
“罗伊大人可真是人民的救世主啊!”
看着那逐渐散去的人们,坐在已经被改造为村委会的领主府的营长卡托开口感叹道。
他并非第一次宣读这份文书,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农民脸上的神色,只是,每一次看到他的心中总是会回荡起这样的感叹来。
他是一名感染者,只是,与最初走出冻原的那些感染者不同的是,他是在奥伊米亚之战后才加入到这支队伍的“新人”,不过,由于他在切尔诺伯格之战中的优异表现,他成为了营长。
“卡托同志,你难道忘记了国际歌的内容了么?还是说......你的思想出现了偏差?”听着卡托的话语,政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严肃,端着两杯水的他坐在了卡托的身旁并将其中一杯水摆在了卡托面前:“没有什么救世主,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而罗伊同志则让我们明白了这一点。”
“他并非什么救世主,更不是某些人口中的神明,他是我们的导师,仅此而已。”
说罢,政委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并喝了一口。
与卡托不同,他并非是一名感染者,实际上,他是在切尔诺伯格之战后才加入到整合运动的,在切尔诺伯格之战前,他只是一名切尔诺伯格大学中的普通大学生。
曾经的他与其他的乌萨斯普通人无异,对于他而言,感染者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罢了,只是,自从那一天之后,自从那场战争之后,他的想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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