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军驻扎的洛水大营两侧,各有一座小山,山势不高,但却是林深叶茂,溪流淙淙。一日之间,两座小山脚下各出现了一座营盘,镇西军的虎、豹二骑就驻扎在这里。典韦的五千虎骑居左,张飞的五千豹骑居右。
昨日一战,典韦的虎骑和张飞的豹骑大出风头,都是伤亡甚微,折损人数更是不足百人。这两个浑人在见到赵云的龙骑损失惨重之后,非但没有表示一点安慰,反而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一次他们桃园三杰共同出马,二杰典韦、三杰张飞,总算是力压了老大赵云一头,他们怎能不兴奋呢!
两座铁骑营寨稍稍前出,象两只大角,拱卫着皇甫剑亲自坐镇的中军大营。
中军大营之中,此时驻扎着徐晃统率的一万四千龙骧营将士,赵云的四千龙骑,五千亲卫营将士。偌大的军营只驻扎了这两万三千大军,显得有些空荡。
皇甫剑却是没有丝毫担心,他选择安营的地方,地势开阔,正适合铁骑冲阵。就算是洛阳城的十万黄巾军倾巢而出,有强大的镇西军铁骑在,皇甫剑也有七分胜算。当然了,就凭这些人要想攻破城大墙高的洛阳城,也是想都不用想了。
防守有余,攻城却又不足!在这种情况之下,皇甫剑除了派出大量的侦骑外,大营之中该训练的仍旧训练,该休息的照旧休息,一点也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气氛。
今日一早,四支铁骑顺利回归,皇甫剑将他们安顿好之后,便有数十只信鸽从营中飞出,飞向了冀州、飞向了颍川、飞向了鞠义、阎忠统领的镇西军第二路大军。
洛阳的黄巾军在等,等周围几路大军破关而入,等待各路大军合围镇西军,打赢太平天国一统天下最关键的一仗!
皇甫剑也在等!他在等时机,在等各地黄巾军的战报,在等镇西军第二路大军击败南阳的南方黄巾军!
战争除了实力之外,还有天意!天意所在,什么意外都有可能!
中军大帐,皇甫剑居住的地方,外有五千亲卫守护,内有十八龙骑,天空之中还有两只金雕王不停盘旋,连只鸟也难以接近。
大政方针确定之后,军务有徐晃徐大将军打理,内务有军师贾诩等一帮谋士处理,皇甫剑落得清闲自在,哪怕是在战事之中,他也是十分注重生活的乐趣。
整天这样打死打活为了那般?说得好听是为民、为国,实质上不外乎权利二字,没权的想拼出一个好的前程,有权的还想拼出一个天下!
权也好,利也罢,归根结底又有何用?
还不是为了醉卧美人膝,手握天下权!所以皇甫剑哪怕是在军旅之中,也是十分讲究生活质量,不仅有解忧、貂蝉两大绝色美人相伴,更不会让自己百事缠身。
这不,天色将晚,皇甫剑便喝着小茶,听着小曲,享受着解忧的温柔,享受着貂蝉的艳丽,龙九、龙十八两姐妹更是不离左右,捶背的捶背,捏腿的捏腿,好不惬意!
可是这老天似乎是跟皇甫剑过意不去一样,就在皇甫剑极尽享乐之时,军师贾诩进来了。皇甫剑喜好享受,归喜好享受,哪是他对生活的态度,但还没有昏庸到有正事不理的地步。贾诩来找他必是有事。
“张白骑来了。”贾诩微一作揖过后,轻声说道。
“张白骑,哪个张白骑?”皇甫剑斜靠在软榻之上,听到贾诩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一时还真想不起张白骑是谁了。
“黄巾军张白骑,在长安求见过主公。”贾诩简洁地解释着。
“原来是他啊!他又来做什么?难道又是来劝降本将不成?”此时正值两军交战之机,张白骑这个时候来到镇西军大营,有点值得玩味。
还好现在皇甫剑的翅膀硬了,也不怕什么!不然还真有通敌的嫌疑,被按上个与黄巾军有染的罪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张白骑出洛阳之时,特地搞得声势浩大,天下皆知。
“虽不中也不远亦!张白骑正在大营外,还带着数百辆马车,看样子这次他们下了不轻的本钱啊!”贾诩似笑非笑地答道。
“哦!还带礼来了,礼多人不怪,他这是要做样子给世人看的。但是送上门的礼不要白不要,礼收下,让他进来吧!本将也想看看张角老道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皇甫剑“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
“诺!属下这就将他带进来。”贾诩答应一声,便出了皇甫剑的大帐。
“你们俩还是先下去吧!本将可不想让这些无谓之人见到了两位的如花美貌。”皇甫剑心情不错,嘻笑着对解忧、貂蝉二女说道。
在皇甫剑看来,美丽的女人当然是留给自己。自己怎样都行,别人看一眼都是多余!
时间不长,贾诩带着张白骑走了进来。
皇甫剑懒洋洋地坐在软榻上,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淡淡地看着张白骑,也不说话。
张白骑被皇甫剑看得心里发毛,还以为自己哪里有什么不妥,脸色都变得不自在起来。忙躬身行礼道:“在下奉天帝之命,带奇珍异宝、名玩字画三百车,前来拜见将军。”
“天帝,这大汉天下什么时候又出了个什么劳什子天帝?军师啊,你知道这天帝是什么东西吗?”皇甫剑压根就不提什么礼物之类,反正进了镇西军的东西就是镇西军的了,反是一脸怪异地问站在一旁的贾诩。
“属下听说,就在昨天黄巾军匪首张角妄图天下神器,建立太平天国,自称为天帝!”贾诩也在一边不咸不淡地答道。
“什么?张角老道不在山中修道,普救众生,却跑出来祸乱苍生了!”皇甫剑故作惊讶,阴阳怪气地说道。
天帝张角的谋士张白骑看到皇甫剑、贾诩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样子,是肺都气绿了,但又是毫无办法,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张白骑,说吧,来见本将所为何事?是不是张角老道要向本将投降啊!”皇甫剑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了帐中还有一位张白骑,淡淡地问道。
“这……”
张白骑就是浑身是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准备好的满腔说辞也不翼而飞。
“怎么不说哪?回去告诉张角老道,还是回到山中修他的道,行他的医去吧!天下不是谁想得就得的,如果现在他开城投降,本将念在他曾救死扶伤的份上,饶他一命!”
皇甫剑突然声色一转,严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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