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静公司上市的事情先搁置一旁,在这个阶段这不是重点。
在省城的这几天他们陆续请了体育局和省队的一些朋友,即使有些人是跟着去过海南的,再来聚一聚也不错。
不过,终于还是要回老家摆酒席了。
两家人都是反对铺张浪费的,他们不需要在乡邻面前通过摆谱来获得满足和优越感,但是说着一切从简,不过“从简”只是仪式上的从简,该有的酒席牌面还是要有的。
不然,就连老家的乡亲们也不答应啊,看不起家乡了还是怎么的。
天寒地冻的时节,酒席确实不怎么好安排。
第一站先去的就是陈明亮的老家。
按照本来的想法和打算,选一个晴好的天气里,一群人在黄河大堤边上一字排开,来多少人就摆多少桌,那多气派,又热闹又敞亮。
但是碰上这样连续的雨雪天气就没办法了。
这样的天气适合只适合捉兔子。
可怜了陈明亮养的那几只细犬,一直都没有用武之地,只能用来表演猎狗赛跑。
陈明亮的老家就是传统的细犬产地。
北方水城的细犬一直都是非常有名的,宫廷画师郎世宁画的狩猎图里面的猎犬就是细犬。
这是真正上好的猎犬,其形象是“头如梭,腰如弓,尾似箭,四个蹄子一盘蒜。”
这种狗哪哪都好,就是没肉。
没有肉就不能吃,养的人也就少了。
话说,哪种狗肉才最好吃?
大家有没有想过这类问题?
为什么大红公鸡能辟邪?为什么黑狗血能辟邪?为什么黑驴蹄子能辟邪?
因为它们的肉好吃。
法师们想混一顿饭也不那么容易,不像和尚动动嘴就有人施舍。
法师们要主动创造养活自己的机会,搁在相声届,这叫做“撂地”,是很有门槛和技术含量的。
在宗教界,无论道士还是和尚都是有讲究的。
见到出家人,你会怎么叫他?
“长老”“和尚”“大师”“法师”?
和尚是尊称,一个庙里的和尚是有数量限制的,大约只有那么两三名,剩下的都只是沙弥。
他们阶级森严,只要没有受戒,就不算“比丘”或者“比丘尼”。
叫和尚其实是僭越。
叫法师就更不行了,“法师”叫的是道士,或者天师。
其实道士们也不好混,不但要做化学家,还要做舞蹈家,要是舞的不好看,人家是不会在献上黑狗血的同时还让你享受黑狗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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