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抽风,谢争和自然不会真和他对着干。上次似乎有点得罪他了,花钱消灾。
“好。”
“谢谢!”
裴秀知道她误会了,“我是说……”
“谢争和!”裴秀的话被一道尖亢的女声打断,其实骆米兰本身音质不差,就是每次出场总要把自己弄得个高音喇叭似的,听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这一两分钟穿着及膝白裙子的骆米兰大抵已将她杀死好几回。谢争和感觉到她似乎比以前几次见到她要更恨她一点,不由得看了一眼裴秀。
裴秀没把她这一眼当回事,长身斜靠到墙上:“你们认识?”
骆米兰指着谢争和道:“裴秀哥,她坐过劳的,别被她骗了。”
裴秀挑眉,看着被骆米兰指着的人:“你还是个有故事的人?有意思。”
谢争和:“……”
普通人看骆家、纪家、裴家大抵是同一类人:有钱人。实际上骆家距离纪家、裴家所在的圈子有一定距离。因为骆溪和纪行的关系,骆家才和纪家扯上点关联。所以骆溪的父亲作为骆家主事人当初在年纪轻轻的纪行面前也是很客气的。
换言之,骆家和裴家轻易不会有交集。
谢争和作为骆家非实权人物骆秉文的便宜继女不被裴秀所知也很正常。何况裴秀和纪行他们那一批人作为年轻男人在商场和社交圈崭露头角的时候,谢争和还尚未成年。她和谢瑗的事也就在骆家那个圈子里转转。
估计这几年骆家搭乘纪行的顺风车进阶了不少,又或者因为骆溪和纪行的关系,骆米兰认识了裴秀,不过看样子,裴秀对骆家的关注跟以前没差太多。
谢争和看了眼骆米兰,对裴秀道:“裴先生,我先走,祝你生日过得开心!”
转身看到迎面而来的两个男人,谢争和滞了滞,裴秀站起身,推开主包的门,对谢争和说道:“进来,谈谈欠账还钱的事。”
包厢里三个男人,两个坐沙发上各自喝酒,一个拉着谢争和玩骰子,顺便关照一下沙发上的两个人:“叫姑娘来给你们倒酒?”
沙发上一片静寂。
裴秀无所谓,问和他一起玩的人:“有没有觉得他俩特无趣?”
谢争和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整理骰子的手停了一下,对裴秀道:“裴先生,你刚才说要谈欠账还钱的事。”
被转移话题,裴秀不满意,抬起手长指在她脑门上崩了一下,提醒她:“你刚才输了。”又说道:“不用还了。”
谢争和侧头看着他,他们刚才说了两件事。
“说钱的事。”裴秀替她揭开筛盅,看了一眼,翘起一边唇角将女孩看住:“你又输了。”
谢争和还没有从刚才那件事里回过神,只记得他弹得很痛,看到裴秀的手伸过来,本能地起身躲,起太开快了,脚下没稳,跄了几步,跌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闻到干燥的冷香,心跳了跳,撑着沙发站起来,“对不起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