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你和华儿给我一些时间,最迟明日,我定会给你们一个答案的,别逼我!”宇文子衿说完,有些颓废的朝着密道的出口走去。
仿佛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里,就老了许多。
连走路的步伐,也不如以往的坚定有力,正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很是复杂,充满了矛盾。
这毕竟是他守护了多年的国度,可以说是从他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开始。
他的毕生理想,就是为了这个国家,守卫疆土,让民众安居乐业。
可是如今的情况是……
这个他用了毕生的年华守卫说完国度……
好像容不下他了!
他是要为自己的家人找一条后路,还是继续坚持自己忠君爱国的思想,白白葬送了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呢?
“义父……”
宇文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妺喜给打断了,“义兄,父亲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虑,我们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考虑一下吧!”
说完,直接又坐到了地上,面带微笑的目送宇文子衿离开。
跟着宇文子衿前来的将领们,也跟着宇文子衿离开了。
等到暗道里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这里面,就剩下了宇文浩和妺喜两人。
宇文浩突然从身上摸出来一瓶烈酒,狠狠的往嘴里面灌了两口,然后将酒递给妺喜,“喝不喝?”
“喝啊!”妺喜说完,结果酒,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宇文浩,“看你这副样子,身上受了重伤,你是个军师,按理说不会上战场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宇文浩喝的酒,是一种味道很烈的药酒。
妺喜一口喝下去,感觉自己从口腔到是到道胃部,都感觉火辣辣的,感觉虽然很是舒爽,可是更多的,是因为这种烈酒穿肠过的酥酥麻麻的疼痛感。
这是很多上过战场的留下了很严重的病根的老兵,用来缓解自己身上伤口疼痛,麻痹自己最常用的方法。
可是宇文浩,看起来不像是上过战场的样子。
而且宇文子衿把他当亲生儿子,就算是有意锻炼他,也不会让他留下这么重的伤。
更何况宇文浩是军师,平日里,也接触不到战场。
对于妺喜的提问,宇文浩只是豪爽的笑了笑,然后闭口不言,只是微笑。
“华儿,这些年过得可好?”突然宇文浩像是拉家常一样问了一句。
只不过妺喜从这其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mmp!
这种问题劳资怎么回答?
不好还是好?
说好吧,人都死了。
真真正正的‘好个鬼’?
说是不好吧,自己本人活得挺滋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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