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楚怀玉还是有职业素质得,一听这神猫神犬说她家务做的不好,那表情跟天塌下来似的眼睛都红了,急急忙忙得解释,
“我这是家里也没人,就,就没有打扫了。”
随翩一双狗眼(名词)直直盯着她,问了个灵魂问题:“你不是人吗?”
“啊,我……”楚怀玉答不上来,支支吾吾的模样,羞惭难当的神色,“就我一个人……就不那么在意……”
随翩这会儿脑子不大好使理智下线,说话就分外得直接没情商:“你没男人会死是吗?”
随翩暂时搅不动能支撑得起潜台词的机灵,可这话听着本来就有些如饥似渴的深意,羞的楚怀玉的脸又红了:“不……不是……这么会……”
随翩叹了口气:“原来不会死啊?我看你一脸死气还以为你行将就木,马上就要羽化登仙了呢!”
“我……”楚怀玉原本就不是机灵的人,被随翩这样抢白,更是下不来台。
随翩:……算了,好歹现在是只猫是只狗,还得靠她养呢,留点面子吧。
“所以你要拿这张脸去见你前夫?”随翩上下打量着,掂量的神情像是在市场上买货物,而且还是很不顺心的货物,那嫌弃的表情两脸的绒毛都挡不住。
“啊?”楚怀玉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跳跃得那么快。
“我保证你只要顶着这张脸一出门儿,你前夫就会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上苍和空气尤其感谢自己的脑子,终于做了这个决定把你给甩了,并且深深得自我反省,当年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啊?!”
“黄脸婆黄脸婆,你还没成婆呢,脸就黄了?”随翩的破嘴毒起来,那是能堵门半天骂半天不带重样,那刀刀的羞辱真的能把人说到地底下去,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随翩都怀疑她虽是会忍不住把随翩赶出去!
可她终究没有。
还进屋拿了碘伏棉签和纱布出来。随翩看了眼生产日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还问她:“没过期吧?”
碘伏的保质期久一点,有个一两年,纱布什么的一般三个月或者半年就要重新调度,不消毒就是过期了。
楚怀玉居然还真的拿起来看了,放下的时候一脸侥幸:“没有。”
看你这个表情就是快过期了啊!
“给我看看。”随翩伸手想要自己弄。
反正单手包扎什么的,虽然麻烦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自己弄,而且她现在还有一个四只爪子,数量只多不少,应该没问题……
但她不知道怎么用爪子捏镊子啊摔!
拿狗爪子那小小的肉缝戳着镊子,随翩顿时深刻体验到了犬生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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