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陈大军驻扎在梁州,随时准备四下攻伐,一统江山哪!”
“传令下去,府衙议事!”齐源脸上还有些流气的吊耳狼狈被严肃取代,才有些那个传说中的亳州牧的样子。
“你们既然有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随翩和晏承光商议几句,架起遁光马上就要脚底抹油开溜。
“三位远道而来,不如暂且修整一下再走不迟?”齐源脸色凝重,陆绍急忙上来挽留。
“我说过不能帮你们打仗的。”随翩一字一字,说的极为清晰。
她知道自己不缺心眼儿,可是和这些靠脑子吃饭的谋士比起来,她只有被带到坑里去的份儿,干脆就摆明车马,不绕弯子。
“自然不会请三位上战场。”陆绍竭力挽留。
“可是留在这里,我们逃不开的。我们是来寻人了结一段因果,不想沾这一身因果。”战争没有对错只有输赢,随翩不敢参与,她清楚自己现在的能力,行差踏错,便是万千人命血债累累,她背不起,他们都背不起。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怕。
打仗,是要死人的。
死很多很多人。
“陆绍!”陆绍还要再劝,齐源拦住他,“既然是邀请来做客,没有强留的道理,又不是土匪,能把人抢回去。”
齐源一脸笑,似乎丝毫不为刚才的消息所动容,亦或是城府深沉,把那些震惊都藏在了心底:“那位扶云国宫婢住在城中丁子巷十五户,姓王,王婆子,刺绣制造为生,现有要事,无暇分身陪护,失礼了。”
剑光遁去,直到飞到云端君卿卿才拉着随翩的袖子追问:“为什么不帮忙?我看他们人很好的啊!”
“以貌取人要不得。”一直在装隐形人的晏承光忍不住跟个老妈子似的碎碎念,“他们都是要打天下的人,要论演戏的本事一个比一个精湛,你就知道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了?战事一起,谁知道有多少血债因果,我们又不是此世中人,何必参合?”
“他们是好是坏,得看他们做的事情,以他们所处的位置,只是私德是不足以评判的,妄自因为个人好恶的参与,反而会弄得天下大乱。”玄门修士,对这样一个世道来说,就是一个个核武器,平时摆着不动互相威慑还好,一旦动起来,闹出来的都是灭世一般的动静。
“那,没有他们帮忙,那个人很难找到的吧?”君卿卿的思维很直接,目的是找人,就是找人,中途可以等待,可以弯路,但目的还是很明确,就是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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