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过来的百姓弄的场面混乱,而站在后面的安乐,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巷子深处现身。
安乐不屑一笑,慢慢走到那女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哼一声的说道
“不知这位娘子,这般拽着我家夫君作甚?”
那女子明显一愣,抓着宁琼槐衣角的手,下意识的往后缩,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说道
“夫人,不是小女有意,而是这位公子他……他轻薄了我,便不能就这般弃了小女。”
一旁的宁琼槐在看到安乐时,便已经自己拽开了衣角,走到安乐身旁,低着头似要解释什么。
安乐冲他安慰一笑,伸手拍了拍他身上的衣衫,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般。
安乐对宁琼槐笑说“夫君!这衣衫都被弄脏了,等会去倾倾给你买新的,这件就扔了吧!”
自知安乐现在心情不好,而自己理亏,宁琼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
安抚好宁琼槐后,安乐才看向趴在地上的女子,一脸玩味的说道
“这位小娘子,你说是我家夫君轻薄了你!那你可有证据?”
地上哭的狼狈的女子,一听这话,立马将身上宁琼槐的外衫一扯,狰狞的大声喊道
“这衣服还是他的,还需何证明?”
宁琼槐看她竟将自己好心,给她遮光的衣衫说是证据,气恼的开口说道
“这位姑娘怎可乱说,明明是小生将你救下,你不感恩也就摆了,现下又如此诬陷与我,你的良心的何在?”
宁琼槐是真的气恼了,一张皙白的脸气的通红,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安乐倒是没有看过,他生气是什么模样呢,如今看来,还是不生气的时候好看。
待宁琼槐平静下来后,安乐蹲下身子,与地上女子持平,一双媚眼泛着冰花般的看着她的眼睛,
安乐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慢悠悠的说道
“不不不,是非黑白,不如将那真正轻薄你的贼子抓来,真相不就大白了?”
地上的女子双眼大睁,紧张的看了眼身后,见没人后,才转头看着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
自持安乐不能拿她怎么样,于是低着头,双手掩面,可怜的呜咽道
“夫人,以后怎么过啊!你不能应为你夫君犯了错,就这般遮掩!你要小女子以后怎么活啊”
安乐没理会她的做戏,看也没看的起身,伸手轻轻一拍,便有两个侍女拖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猥琐男子。
男子一到,四周的人立马认出来了,这不就是最近盛行的采花大盗嘛!看来这次肯定也是他。
贼人一露面,众人就都信了安乐的话,同时也窃窃私语着。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般没良心,人家小公子好心救她,反倒被她反咬一口!”
“可不是嘛,八成是看这小公子生的好看,赖上了”
“这小公子也是遭罪,救了这么一个不识人心的东西,这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这些闲话,安乐和宁琼槐都没有听到,因为他们已经走了,而那贼子被送去了衙门。
至于那女子吗,只要不是宁琼槐,爱谁管谁管,和自己莫得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