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和墨试种的核桃苗有了初步成果,证实贡山这个地方确实可以种植成功,值得进一步推广。和墨已经做好了打算,来年便在贡山这一片区租地种核桃,就如从前他在红河种植香蕉、在元江种植鲜花一般。
杨徽得知和墨的这些计划,打从心里对他产生又是敬佩又是骄傲的情感。同时她心里也有了一些顾虑,觉得和墨继续留在这里会耽误他的事业,便想着找一个机会与和墨说说这件事情,劝他离开怒江回公司去。
直到学校期末考试结束,杨徽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与和墨谈这件事情。
那天莱姐几家人一起杀了头羊过年,邀请杨徽与和墨去家里吃酒。杨徽想起和墨以前因为喝酒喝得胃出血,便不让他喝太多,替他当了几次酒。可杨徽喝酒一向不怎么行,做了肝移植手术后更不敢喝酒了。今天为了替和墨挡酒,她竟然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了,只是喝了两杯便晕乎乎的,最后是和墨背着她回了家。
冬夜屋里冷得很,和墨把杨徽放在床铺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又去搅弄火塘烧水。弄了好一会儿,他泡好一杯热茶,扶起杨徽让她喝下去。要是今夜不给她醒醒酒,隔天她一定会头疼得很。
杨徽砸吧了两口茶水,突然伸出双臂勾住和墨的脖子,迷蒙了一双眼睛盯着和墨:“和墨,你看萤火虫还亮着的。”
和墨眼眸一颤,在她的眸光里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萤火虫。那时也是这样,她看他的目光里满是信任与爱恋,是准备与他共度一生的坚定。
是他辜负了她的信任,也是他自以为是的退缩与成全辜负了她的爱恋。
和墨放下水杯,抬手摩挲她的眼角,柔声道:“徽徽,你醉了,先睡觉好吗?”
“我没醉。”杨徽收紧臂膀抱住和墨,“你陪我睡好不好?我好想你……”
和墨心头一颤:“徽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话没能继续,杨徽的举动叫他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做下去。
雪再次下了起来,怒江的冬天总是这样,风雪不停。
和墨从身后拥着杨徽,她身子依旧温热温热的,时不时在他怀里蹭一下,就是不睡觉。
“徽徽,你……”和墨忍了忍心中又一次纷乱的悸动,“你不是喝醉了?”
杨徽笑:“我都说了我没有喝醉。”她转过头去看和墨,“和墨,我一直都没有好好听你说过这些年的事情,你能跟我讲一讲吗?”
和墨沉默了一会儿,理了理思绪,将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与杨徽慢慢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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