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赐?”
焉清涵闻言柳眉一皱道:“他倒没怎样,只是笑了笑而已。”
把玩着手中茶碗,一圈圈的转着,焉清涵漫不经心道:“那个情况之下,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有我在旁,心有顾忌下,他当场翻不了脸。以常天赐的身份,也不可能和唐逸斗口,漫说斗口,就是冷了脸都有失身份。如此一来,除了笑,他能做什么?”顿了一顿,焉清涵再道:“众目睽睽下,那常天赐也不可能贸然出手,有那唐月在旁紧护,常天赐就算有心,却也无力去杀那少年。”
说到这里,焉清涵似是记起什么,忽然神秘一笑道:“说起唐月,相公可知她今日很不寻常?”
行云闻言一奇,不知为什么焉清涵话锋一转,忽然关心起唐月来了,就算唐门与崆峒的比武关系到嵩山之盟在何处召开,唐月又是唐门主力,可也不必说的如此神秘。
“我许久未见唐师姐了,怎会知道她有什么异处?”
行云眉头微皱,常言道夫妻一体,行云自是熟悉自己的妻子,唐月如何他是不知道,可眼前这人儿的眼里却当真有着一丝的不寻常,而且这副神情,自己见过许多次,可熟悉的很。
“狡黠,又是这样的眼神,以前见她如此,事后都要被她捉弄的,只不知唐月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她又露出这样的神色?”
行云正自暗想,就听焉清涵道:“今日唐月守护在那个少年的身旁,妾身上前打个招呼,本也未存了什么心思,却未想那唐月竟与我甚是亲热,好似多年姐妹一般。”
“这怎可能?”行云闻言也不禁奇道:“虽然我与唐师姐并不熟悉,可她的脾性却不难了解,唐师姐虽然不是极难相处,可也绝不会与谁都那么熟络,更何况如今唐门和我们还是敌对。”
焉清涵笑道:“对啊,妾身也是这么想的,起初妾身还以为她有什么深意,不过没过多久,妾身便是明白了。”说到这里,焉清涵神色愈发的古怪。
行云见状,忍不住摇头道:“清涵莫要卖关子了。”
焉清涵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碗,这才小声言道:“那唐月怕是对唐逸有些心思!”
行云一怔,奇道:“说着大事,怎么转眼间谈起了这个?再说那唐逸不过十五六岁,唐师姐应已二十九了,这年纪也未免差的太大……”
见自己妻子忍俊不禁,行云忽然一悟,摇头失笑起来,也明白了妻子方才的神色为什么如此古怪,当下心道:“旁人或可言道他二人的年纪相差过大,可我怎也这么说?想想清涵亦是比我大上许多,真要是两情相悦,年纪并非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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