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不好吧?]
白依纯完全没想到墨本想要黑了依恋,直接进那间房间。
这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吧。
[嘿嘿,那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墨本简单收拾了一下,在脑海中呼唤自己的超脑。
[婴,起来干活了!]
婴?
嘤嘤嘤?
白依纯顿时脑补了一大段,却发现只是墨本超脑的名字。
嗯……起这个名字什么意思?
[老夫刚醒来没多久,又要干活?不要!]
[你不是也想知道伦多那间房间里是什么东西吗?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老夫怕死,你还是自己来吧。]
墨本两个你一言我一言的,光是讨价还价就半天,白依纯就看戏的听着两个吵着,就差磕着瓜子了。
[好了,墨本,如果不行的话。]
[谁说老夫不行了,老夫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我不行,找打!]
墨本的超脑屏幕忽闪忽闪的,不断有乱码出现在屏幕上,没过一分钟,所有的电器停止了运作,突然又重新启动了。
[好了,除了那个房间的密码没办法这么快破除外,其他的你们就可以放手开干了!]
白依纯动了动嘴巴,没有说出一句话。他能这么快黑了伦多的系统,真是太牛了吧。
[嘿嘿,这对老夫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你们还是快快去吧,老夫也想知道伦多到底藏了什么?]
墨本和白依纯相视一眼,快速跑到了二楼。
军部
“伦多!快点!要迟到了!”
伦多正想要查看依恋回馈过来的信息,前方就出现了催促声,让伦多没能看到了依恋的子系统被黑的消息。
[好了好了,老夫已经得到消息了。现在军部正在召开紧急会议,所有事将军级别的都去开会了,依恋的主系统是拿我没辙了!]
[这个房间的密码我可以在一分钟之内破解出来,你们等着!]
“好好好,知道了。”
墨本专心致志的看着屏幕,没有发觉白依纯走到了密码锁的门前,伸出了手。
[5、4、3、2、1!]
“咔!”
房门打开,较为阴冷的气冲了出来,让那个两人一个激灵。
“嘶,好冷!”
墨本搓着胳膊,率先走了进去。
白依纯紧随其后,房间里的设备逐渐出现在白依纯的面前。
“好咧!诶?不对呀,怎么都是设备啊?”
墨本看着房间内自己要见的吐的设备,大为失望。
“还想着有什么东西呢!怎么回事?你说呢,小…羯?”
墨本转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疑惑的走向洗浴室的方向。
“小羯?”
冷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房间门已被打开,虚掩着没关,墨本推门而入,就被侧头后看到的画面给震撼了。
透明的一人高的储罐里是已经凝固的液体,而里边被冰封起来的则是一个短发女孩。
有几分像依恋的脸是苍白的,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墨本连忙转身,捂着眼就想退出去,却被白依纯叫住了。
“墨本,她是机器人。”
白依纯双手渐握,忍不住的颤抖,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绕着她。
“机器人啊,吓死我了,我还想着是真人呢。”
墨本走进去瞧了瞧,发现裸着的都是偏皮肤颜色的仿造皮。
“我还想着伦多真找到她了呢?毕竟一直念叨着她。”
墨本说完就僵住了,恨不得抽自己耳光,自己好不好的怎么提起这件事来了,这不是在害伦多吗!毕竟伦多现在喜欢的是小羯啊!
“噢?一直念叨?伦多?”
白依纯死盯着墨本,丝毫不慌墨本会不会跑,也相信墨本不会溜。
“看来你们还有很多是瞒着我呢!说!”
墨本一阵哆嗦,双手举到头顶,微弓着肩膀,状似求饶。
“不敢啊,姑奶奶,这本就是伦多臆想出来的人,在帝国里根本就没这个人。”
“都查过了。”
墨本小心翼翼的看向白依纯,却发现白依纯根本没什么反应,这让他很是好奇,怎么不会生气?
他想到的修罗场呢?
白依纯眉头一皱,敲了一下。
“伦多是什么时候开始说她的啊?”
白依纯开始向墨本解释。
“我本来是好奇房间装着什么,但一看到这个东西,我就想知道些关于伦多的事情了。”
“伦、伦多的事情啊,他不是给你讲了吗?”
墨本打着话太极,不愿意松口,只能回答上一个问题。
“伦多在我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他一直说找到她,但是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墨本见白依纯陷入沉思,立马表态。
“伦多他只会喜欢你的,你也不要放弃这份爱情,爱情是美好的!”
白依纯:“……”
这人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是喜欢伦多的?眼睛没问题吧!
“好了好了,别瞎说了。”
白依纯推墨本一下,说道:
“伦多小时候就说了?找人?”
“emm…算是吧,但最多的还是怀念,啊呸,思念。”
墨本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
“这样啊。”
白依纯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女孩的身上,眼中到没了情绪。
“你觉得伦多是有病吗?这就是个根本不存在的人,还依旧想着。”
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泪痣,若是不将周边的头发撩开,根本看不到那里。
“也不是啦,我能感觉的出来,伦多是认真的,那个人像是真实存在过的人,存在于伦多最深的心底,压着他最脆弱的神经。”
墨本一脸佩服,说道:
“若不是伦多疯了,那就是我们疯了,反正我是很难撼动她在伦多心里的地位。”
墨本耸耸肩,走近像是贴在了器皿上。
“伦多的话,我是愿意相信的,可能人不在帝国,在那个国家;又或许真的没有了。”
“哦,对了!”
墨本敲手,说道:
“伦多还每天录音,那叫一个难过啊,那时候是伦多感情流露最多的时候。”
墨本转头看了白依纯一眼,确认人还在听自己在讲话,边放心了。
“咦?这是什么?她的名字?”
墨本蹲下身,手滑过浅色标签上的字,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