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姆的葬礼中规中矩的进行着。已经到了下葬仪式。
和教堂中的告别式一样,即便讣告早早的就发出去了,但根本没有除了格兰德以外的人来参加葬礼。
丹斯神父正在背诵那些几乎已经被说烂了的祝祷词,双眼无神的看着墓地前一众目光呆滞的观礼人,嘴唇机械的开合,“……回归圣主的……”
“塞姆信圣主信仰吗?”有人打断了。
不是别人,是墨。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这个一身白的共和厨子——这不就是墨在格兰德的身份么。那一身类似麻布袋一样的白衣和这一片的黑色有点格格不入。
但是!幸亏了墨,这只有格兰德员工参与的葬礼,才稍微有点儿葬礼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好吧——
关于塞姆在格兰德的人际关系,咱们早就清楚了不是么。埃文找扎克对峙的情形还记得吧。塞姆啊,在格兰德,没朋友。
作为一个行事独立、不与同僚交际的人,死亡后,就别指望有人会真心愿意浪费几个小时的时间去缅怀你。
这直接导致的效果就是葬礼的流程会因为没人愿意呆在这里而被拉扯的异常急速。
大家可以想象在教堂里当丹斯神父背完了圣典,继续问公式化的问题“现在有人想要对我们逝去的、在这个世界被爱着的人,塞缪尔·xxx说些什么吗?”时,下面一帮人瞪着死鱼眼发呆的场面么。
还好有墨。
墨是那个一身白衣的站到棺木旁,沐浴在圣子雕像散发的‘慈爱’下讲话的人,“我记得塞姆刚来格兰德时候,我们之间还发生了点小不愉快呢。呵呵,我记得格兰德有个‘传统’,新来的人会受到主人的照顾,我刚到格兰德时候欺负了丹尼,还有人记得丹尼吗~后来塞姆来的时候欺负我……”
大家可以想象的,在丹斯神父逃离似的躲走后,不管格兰德的员工有多不情愿,使劲憋,也要把流程的时间憋满。
此时的情况,好像要重现了。
墨一身白衣的在人群中走出,歪着脑袋一指被几个员工看护着、随时准备下葬的棺木,“我其实一直挺好奇的,咱们办的葬礼好像都是这个流程,神父啊牧师什么的,联邦人好像也不是谁都信仰圣主吧,为什么什么葬礼都要来这么一段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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