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醒来时分,已经是翌日了。
“先生,怎么看你萎靡不振的?”
钟岳揉了揉脖子,感觉浑身有点酸痛,说道:“不知道,可能是昨天落枕了吧。”
他打了个哈欠,暂时不准备去文华亭上工。
周昉将汤饼端到钟岳面前,说道:“黄鱼汤饼,先生您尝一尝。”
“嗯。对了,你们两个今天主要看女人的神态举止,记住,莫要嘻嘻哈哈不当回事情,下午我要考验你们的。”
“是。”
对于钟岳发福利这件事情,二人从来就没有拒绝过。
钟岳叹了口气,总觉得昨天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已经记不起来了。昨天中午昏睡过去之后,直到今晨儿,他才苏醒过来,这一觉睡得让他都感觉身体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总是不得劲。
不过类似那种寒毒的晨僵则是几乎没什么感觉了,这倒是让钟岳松了口气,看来姚大家没有要毒死他的意思。
“姚大家……”
一边的周昉问道:“先生你要找斋主么?”
“没。你们去文华亭等着吧。”
“好。”
钟岳吃着汤饼,总感觉昨天发生了某些事,但是他记不起来了,但是好像是和姚大家有点关系,至于什么关系,他记不起来了。
“大哥哥。”
“玉环?”钟岳正发着呆,感觉到有人扯他的衣肘,便侧过头望去,是一日不见的杨玉环,便问候道:“吃早饭没?”
“嗯啊。大哥哥,帮帮红琼姐姐吧。”
“怎么了?她来让你求我的?”
杨玉环摇头道:“不是的,大哥哥,姐姐她没有来找我,是我听到媛媛姐姐说,红琼姐姐腿脚不便,想要来文华亭请教大哥哥问题,可是又不能来,正在画斋里急哭了。”
钟岳喝了口鲜美的鱼汤,笑了笑,轻声道了一句,“这个薛媛。”
“大哥哥,好不好嘛。”
钟岳放下筷子,拉起杨玉环的小手,说道:“走。”
文华亭外,今天天亮起,就已经排起了小队,等到辰时过半,早已经排了四五十个人了。如今四海宴将至,画斋里的画师深入简出,这些前来学画的人更加无所事事,只能来这文华亭前寻找机会了。
“昨天赵月钰等到不器顾问的指点,立马就解决了困扰很久的难题,真是一语中的,这五两银子花得真值。”
“欸,可惜只能是一天请教一次,我可是有好多问题要问呢。平日里画斋的姐姐们来通厅授课已经是难得见一回,又因为四海宴忙得自顾不暇,我们啊,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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