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学闻言猜测,“所以你的生日是6月19号?”
“......”,米书兰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话说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和闵学的结论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瞎猜的,”闵学笑了笑,看起来有点高深莫测。
其实他这推论的逻辑并不十分严谨。
米书兰适才说,那个日期,和她的企鹅号很像。
注意,这是个日期啊,所以闵学大胆推测,米书兰的企鹅号大概率也是个日期。
一般人会用什么日期做自己的企鹅号?当然是自己生日啊!
1819年,年份是不可能一样了,那么撞上的自然只有月日。
当然,年份中的19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后两位是什么,女人的年龄还是不要瞎猜为妙。
不过,6月19日完全没问题,所以闵学作出了上述猜测。
嗯,推理完毕,就这么简单。
谜一样的男人,总是显得更有魅力,米书兰并不想打破这个氛围,因此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所以你问了这么久,是因为你从我曾祖父的画作上得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米书兰转而问了个自己非常好奇的问题。
那幅画可以说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画作中的一草一木,她都非常熟悉,却从没发现有这么一个日期提示。
闵学点头,将遇水则现的事情说了。
他既然刚才那么直接的问了,本就没保密的打算,米书兰能猜出原委实属正常。
何况这幅山水图本就是人家米家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听到如此神奇的事情,米书兰不禁檀口微张,一脸讶然。
这画虽然就挂在大堂墙壁上,米家却保护的很好,保养什么的更是从没少过,连灰都很少有,更不要提见水了。
所以即便存放了那么久,也没人发现这个秘密。
“1819年,那时候我曾祖父都还未出生,又怎会作画...”
米书兰被同样的问题困扰了。
思索了许久,米书兰才回神,惊觉自己失礼了,虽说是作客,但把请客的人丢在一边半天不理也着实不太好。
随后米书兰就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闵学趁此机会,已经把桌子上的菜扫了大半。
什么神秘莫测之感,顿时消失不见。
不过说回来,神秘虽好,却不易亲近,现在这样的闵学,看起来可爱多了。
米书兰不由抿嘴一笑,“你倒是潇洒,对这个秘密,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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