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蘅弯着眼睛咯咯地笑了起来,又恢复了天真浪漫,道:“你不许耍赖。”
正说着,那边安宁、蓁蓁、周若几个一齐过来,沈傲觑见了,立即警觉,在自家和人调情,好像是有那么点儿做贼心虚。
赵紫蘅瞥了沈傲一眼,接着咂咂舌,脸上带着既心虚又刺激的绯红,心里不知所措地俏立着,想走,却又怕被人看破,留在这儿,又不知该怎么办?
安宁几个踏着莲步过来,见了沈傲突然回来,个个惊喜,原以为沈傲要过几日才到,想不到来得这么早,这一次去泉州便是半年,虽有家书传情,终究还是思念牵挂,这时见到自家夫君从泉州回来,已是掩饰不住喜色。
安宁最是激动,新婚燕尔,偏偏沈傲却是公务繁忙,怎不让她既哀怨又气恼,平时心里也只是隐隐埋怨,这时见了沈傲,一切都烟消云散,随风而去。
蓁蓁脸上染着红晕,眉目含情;周若口里低念了一句讨厌鬼,可是一双莲足却是不自觉的走近过去,心中隐隐有期盼;唐茉儿脸上最是平淡,可是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春儿亦是脚步快疾。
等她们走近了沈傲近,却看到沈傲负着手,对着赵紫蘅板着脸道:“子不教父之过,你年纪这般小,不去学女红,不去做刺绣,女四书也不去读,成日这般散漫,现在倒好,居然学会了窃画,这还了得,你爹就是这样教你的?晋王家就是这般没有家教?”
赵紫蘅唯唯诺诺地道:“是,是,都是我父王的错,我爹该死。”
沈傲继续道:“你这般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爹是晋王,晋王这个家伙,真真是坏透了的,偷看女人洗澡,鸡鸣狗盗都有他的份。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教出好女儿,哎……真真是冤孽……”说罢,同情地看着赵紫蘅。
赵紫蘅刚要小鸡啄米地点头说是是,是我父王的错,突而抬起眸来:“父王没有这么坏吧?”
沈傲厉声道:“比这还坏的都有,他的荒诞言行罄竹难书。”
赵紫蘅争辩道:“也不全是,他也不是很坏。”
沈傲争辩得累了,只好道:“总而言之,你往后不要学你爹,要好好地做个大家闺秀,这一趟就放了你,赶快走,不要再让我看见。”
赵紫蘅唧唧哼哼地走了,临末还说:“我也不想看到你,往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说着朝沈傲眨眨眼,飞奔着去了。
安宁几个走过来,安宁启齿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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