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孩子是动了怒气了,还是误会了什么?似乎把他当成假想敌了。
庄世隐依然用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品着茶,看着司行诺做无畏的挣扎,犹如看着手掌心里一只小小的蚱蜢。
庄世隐心情颇好,也不回答他。
沉默是金。
谈到秦桑,这孩子似乎就不淡定了呢。
庄世隐笑的更亲切了:“你们华国的律法,我记得好像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是吧?”
“不是。”司行诺睁眼说瞎话:“我们那边律法严明,结婚要双方自愿,只要感情未破裂,是不可能离婚的。
只要夫妻双方中任何一方不想离婚,这婚就离不成。”
测谎仪的警报器突然响了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司行诺撒谎了。
司行诺:“......”
这测谎仪这么智能吗?
连华国的律法条例都一清二楚?
司行诺内心有些慌。
庄世隐又喝了一口茶,将茶盏放下,选择性忽视了测谎仪的警报声,若有所思了片刻,开口道:“听你这么一说,和平离婚确实比较麻烦。
还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和没了妻子的鳏夫的嫁娶更加自由一点。”
司行诺:“......”
司行诺握紧了拳头,用力挣扎起来:“你这个心理变一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庄世隐:“......”
打听晚辈的私事,确实有点心理变一态呢。
庄世隐继续开口:“你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只从娶了秦桑后,都断的干干净净了?”
司行诺:“......”
司行诺冷哼了一声。
“不说是吧?”庄世隐淡声吩咐:“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死变一态!”司行诺简直遭遇到了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
“验身啊。”庄世隐理所当然的开口:“看你人品怎么样,床品好不好,是不是喜欢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
这当女人要修女德,我们做男人的,也要修男德。”
司行诺:“......”
大清早亡了,这世界上为什么还有思想这么奇葩的人?
眼看着这几个彪形大汉要开始解他的皮带了,被束缚住了双手双脚的司行诺大叫起来:“没有,没有莺莺燕燕,一直都没有那些不相干的女人。”
彪形大汉住了手。
时间静止下来,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又仿佛漫长的过了许久。
测谎仪静悄悄的。
说明司行诺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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