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甄郎中啊!”情急之下,韩傻儿给自己命了名。也不错的,山谷之中,神医王甄姬阿奔嘛。
“谁说你是假郎中啦?我问你尊姓大名!”火火手松开,眼珠眨也不眨。
穷追不舍啊,嘿嘿,老子给你来个一装到底!韩傻儿信手拿起重剑,脚下划出“甄姬”两字,转守为攻道:“苟女侠,你头发练圣女心经变的吧?我能治。”
头发变黄,火火也很苦恼,出门戴发套,在家嫌捂,散开了,不过,这不是重点:“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练圣女心经?”
韩傻儿避重就轻:“我是景少侠的朋友,他有绺红头发,我给治好了。景少侠说,苟女侠是他最重要的人,一起练过......”想起那句“阳刚哥哥,你娶了我吧”,有些吃味,不往下编了。
“我儿在哪?阳刚在哪儿?他去哪里了?”封氏走来,一连串发问。
她仿佛只做了个梦。夫君大仇得报,心中只剩儿子了,儿子拿来的地契,她一把火烧了,命他远走他乡。儿子挂念她,说要尽孝,就是不走,如此下去不是个事啊,东窗事发就晚了,没奈何,这才狠了心,要绝儿子的念想——真丢人,买了假药了,昏睡到小半晌,寿衣、遗书都让人动了......
“封大娘,您醒啦!”太是时候啦,可解了围了!韩傻儿迎两步,笑逐颜开,“景少侠去远方了,他托我给您捎个信,一切都好,您不用担心。”
天籁之音,封氏心中石头落地,人彻底活了,喜悦写满脸,浮上眉梢:“走了就好,老是犯犟,惹人烦。”脸颊一红,也不深究,也不理会父女俩,匆匆又回了。
“小兄弟,阳刚咋回事儿,咋没喊火火一块走?哦,三年了,他俩一直形影不离的。”内定的乘龙快婿,没吭气单飞了,苟史运不能不关心,若非女儿发誓拖到十八,他今年就想把事儿办了。
胖墩啊,你冒坏水损,好意更损,老子又不娶苟不雪,你搞哪门子的高风亮节?不是添扰吗?好在某人善于真假混说,张口就来:“我也不甚清楚,是这样的,我跟景少侠不打不相识,功夫差不离儿,就打了个赌,我治好他的红头发,他两年不踏入松潘府,哪曾想关乎着苟女侠,真是唐突了!”
“这样啊,不碍事不碍事,小兄弟不必在意。”两年不耽误结婚,苟史运放下心来,大盘鸡炖好了,便招呼韩傻儿东厅饮酒。
韩傻儿不忘初衷:“不急不急,景少侠交待过,先为苟女侠理疗吧!”冲小伙伴友好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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