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魏忠贤怎么这么无耻,他自己明明下令让所有军民撤回关内,人家袁崇焕违抗他的命令在关外取得大捷,他竟然把军功全算到自己人头上!”
张斌却是摇头道:“这算什么,他好歹看在军功的份上没把袁崇焕给杀了,朝堂之上那些清正廉洁的官员才叫一个惨呢,他们不但被崔呈秀和徐大化等贪官污吏弹劾,还要被魏忠贤抓进诏狱折磨致死,魏忠贤甚至连他们的亲人都不放过,还要借追剿莫须有的脏银之名,折磨他们的家人,逼的他们的家人上街乞讨,逼的他们的家人上吊自杀!”
朱慈烺闻言,不由怒道:“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无耻之人!皇伯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信任这种无耻之徒?”
张斌看向一旁的张嫣,略含深意的道:“这个,皇后娘娘怕是比微臣还要清楚。”
这个时候,张嫣早被张斌所说之事引得陷入回忆中,她下意识的叹息道:“唉,先帝就是太宠信客氏了,爱屋及乌,他就连客氏的对食对象魏忠贤都宠信的不得了,这个魏忠贤的确奸诈无耻,每次有什么事,他都会挑先帝弹墨线的时候禀报,先帝根本就无暇分心,每次都是让他去酌情处理!”
朱慈烺颇为不解道:“弹墨线为什么不能分心?”
这问题问的,张嫣不由一愣,这个,好真不好怎么解释啊。
张斌见状,连忙解释道:“因为墨线上有墨汁,如果分心他顾,把墨汁蹭木头上了,木头就花了,接着再弹就有可能看不清线了。”
这解释,等于没解释,朱慈烺仍然是一脸茫然。
张斌这个尴尬啊,他连忙引开话题道:“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先帝天天被魏忠贤这么糊弄,基本上就不怎么管事了,朝堂大事基本上都由魏忠贤说了算,这个时候,他的无耻嘴脸就露出来了。比如,丢失广宁的问题,王化贞才是罪魁祸首,熊廷弼只是负连带责任,结果,两人都被判了死刑。”
朱慈烺又怒了,他气呼呼的道:“王化贞的确该死,这熊廷弼为什么也要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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