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翊禹的孟浪之言,再次讲莫青萝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中。
不过莫青萝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浑然不在意,依然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这丫头到现在依然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轮这份镇定自若的心态就远胜于莫青山,更别说莫青钰那完全沉不住气的丫头。
可惜这丫头跟他不是一条心,要不然真能帮上他不少事。
若是以前那个风流浪荡的宋二公子,他对于这门婚事倒不怎么在意,可是如今这个明显决定走仕途的宋二公子,他就不能不闻不问了。
万一这丫头蛊惑了宋二公子给他找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哎,为什么莫青钰这丫头就没有莫青萝这般争气呢?
被莫羽鸿一早就唤起询问的莫青萝,在很坚定的确认了她与宋翊禹没有任何私情并没有任何想法后,才得以脱身的她有些纳闷。
听莫羽鸿的话似乎并不想她与宋家结亲,可是又为何三番五次的确定她的心意,并给她选择是否跟宋家联姻,这感觉有些诡异。
不过就是一夜的功夫,为何却这般反复无常?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陷入沉思的莫青萝并没有在意靠近的莫青钰,可对方似乎并不怎么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挖苦她的机会。
“我说姐姐,你就不要再这么痴心妄想了!你看日子都过了这么久,宋家可有半点结亲的意向?”双眸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之色的说:“不过就是宋二公子的戏言罢了,怎么可能让姐姐这般身份的人迎入府中?”
抬眸看了一脸得意忘形的莫青钰,莫青萝冷漠的说:“我这般身份的人?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你姐姐的身份?还是忘记了我的生母可是明媒正娶的当家夫人?要论身份,我的身份可比妹妹你的身份要正大光明的多!”
“你!”被莫青萝这番话气的咬牙切齿的莫青钰半响才说:“我跟你这种乡野长大的粗鄙之人可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想我身为莫府嫡长女却不得不流落民间,更加证明你母亲没有大家主母的气度,连带妹妹你也一番小家子气,让人看不起!”
“你...你居然这般说母亲,我要去告你!”莫青钰脸色极为难看的说:“亏母亲还一直维护你!”
维护我?
这莫青钰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会以为林氏这样的人会维护她?
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之色,毫不留情的讥讽说:“去吧!长这么大,也就这点能耐!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学了些什么?就你这样还妄想成为宗妇,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说的你好像这些年学到了能成为宗妇的手段?”莫青钰满脸怨毒之色的说:“所以你看不起宋家,是盯上林表哥了吗?”
“我虽然没有成为宗妇的想法,但也并非看不起宋家!”双眸流露出一抹戏谑之色的说:“至于林表哥,姐姐可从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不过对于宋二公子的事,妹妹是不是过于上心了些?”
“我...”眼神有些闪躲,莫青钰一脸高傲的说:“我还不是怕姐姐你为了宋二公子的戏言失了分寸,丢了莫府的脸!”
深深的看了莫青钰一眼、莫青萝略有些深意的说:“若真是这样,妹妹大可放心!不过若是因为其它缘故,姐姐还是提醒妹妹一下,莫要不自量力的与虎谋皮!”
看着莫青钰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红袖禁不住说:“大小姐,我听说是林氏主动提出不与表少爷结亲的事,为何这二小姐似乎把怨气都放在你身上了?”
哎,她也实在不太明白莫青钰的脑回路!
算了,她也没心思对莫青钰的一些谜之行为在意,再说该说的她也已经说了。
此刻被宋郎受了家法的宋翊禹,脸色有些黯然的匍匐在床上。
虽然事后已经上了上好的膏药,不过短时间内想要跟之前一样四处走动怕是不行的。
吱呀!
房门被推开后,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检查了宋翊禹身上的伤后,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这般冲动?还以为你终于收了心,谁知你又惹出这样大的事来。”
“大哥,我这次不是胡闹,是真心想娶她!”
“荒唐,婚姻大事,怎能这般儿戏?”宋翊阳有些皱眉的说:“怎么说她也是官家千金,你当众那般说未免有些孟浪了!”
“那也是被气急了才那般冲动说的!”宋翊禹也去有些懊恼的说:“可她一直那么拒我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人觉得难受。”
“既然如此,你不如就放下吧!”宋翊阳叹了一口气说:“莫家此刻的情况,父亲是绝不会让你娶她的!”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这么喜欢一个人,为什么都不肯帮我呢?”
看着宋翊禹不甘又痛苦的样子,宋翊阳叹了一口气说:“莫郎中似乎在追查什么事,触动了兵部尚书大人的利益,他现在在兵部的日子并不好过!”
“而且很快就要进行官员考核了,莫郎中本就根基不深,能不能还待在那个位置上都难说。父亲怎么会因为你的冲动之言去跟兵部尚书交恶,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大哥,我都说了我虽然冲动了些,但是心意是真的!”
见宋翊禹一脸着急,想要挣扎着起来的模样,宋翊阳禁不住出手按住他说:“你伤势还很严重,不要乱动!再说婚姻大事牵涉到两家的方方面面,岂能说是你一句喜欢就能解决的了的?”
说着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况且莫家之间闹出了那么多的丑事,这样的家庭别说父亲,母亲也定是不会同意的!”
“她是不一样的!”宋翊禹有些急切的想解释说:“况且我之前的名声也不怎么样,有什么好嫌弃的?”
“可你现在不一样了啊!”
“那是因为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配得上她的人!”宋翊禹有些不甘的说:“若是不能,我那么拼命又有什么意义?”
深深的看了宋翊禹一眼,宋翊阳叹了一口气说:“若是那样,你更没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