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坏人是无法讲道理的,各自都有自己的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处理方式,讲不通别人的时候就不讲了,时凉从小到大的人生准则就是绝对不可以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是自己的错那就得认,不可以推托责任。
现在她也用这种方式来教导许学望。
她能和许铭川相处这么久主要是因为性格差不多是相似的,三观价值观方面都很一致,也很少闹矛盾。
“你很幸福对吗?”
看着她眼神里的柔和,他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心里仿佛有一块空缺的地方被填埋了起来,喝了一口咖啡,很甜,纯手工制作的咖啡,以前他觉得这玩意味道苦的不行,来的这种地方喝咖啡的时候他一般喜欢加很多的糖,可现在不加糖也觉得味道挺好的。
时凉只是默默的站注视着他,她问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她并不想跟他有什么样的关系,她并不是什么善人,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去原谅他之类的。
当然,人家可能也不稀罕她原谅他,想要一个做错事情的人承认自己犯过错或者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愧疚说实话这是一件很难得事情。
时凉并不是心理专家,她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感化别人,而且她也并不认为说两句话就可以感动他人,在她的世界观里,跟一个变态说道理的话那肯定技术就是她疯了。
沈城珺看着她幸福感觉心理很高兴,在里面过了这么久,日日夜夜的望着那张照片,他知道是沈柠让沈逸帆给他带过来的,怕他在里面想不开,不过自家妹妹还是不了解他,他的心理素质很顽强,时凉的却很脆弱,要是真的比起来她绝对是处于下风的。
男人在力量方面一般情况下都是占绝对的优势的,时凉打不过他,心理素质也比不过她,那她拿什么跟他斗的呢?男人很奇怪,对于一些坚韧的事物有一种征服欲,这种征服欲来源于与生俱来的男子思想一种特有的大男子主义思想。
沈城珺是后悔的,可又不后悔。
后悔的是当初没有追求她,时凉是说她当时的思想就是要弄死他,后来被他弄得精神有些奔溃,如果这个时候一个人对她嘘寒问暖,给予她该有的温暖,什么原则什么三观什么有仇必报之类的她会统统抛到脑后。
“如果哪个人是pua你的呢?”
“许铭川不就是pua吗?”
“不是,他待我好是真心的,我感受的到。”
“他从来不会让我受委屈,有什么事情他跟我说他一个男人需要扛下一个家庭的重任,我说女人也可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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