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白是眼看着医学馆建起来,看着阮珍珠建起纺织厂,水泥厂,玻璃厂,种出了上百斤大的西瓜,二三斤大的白甜瓜,还有辣椒,胡椒,香菜,苦瓜,包菜,圆葱,西红柿那些没见过菜。
甚至医学馆里用的是压水井,只有胳膊粗的管子扎进地下水,按个水泥压水井,一瓢水引一下,就能压出水。不仅方便,再也不用担心井里会掉人掉死老鼠或者草叶树枝那些东西。
附近村镇都已经开始学了起来。
他想起就震惊就稀奇,阮珍珠的脑子怎么和别人那么不一样?她是怎么想到那些的?
最后得出个结论,她是掉井里之后,高烧了三天三夜变的。只能猜她那个时机,像戏文里唱的,得了天尊或者天神梦里指点教导。
他问夫子,世上是不是真有鬼神?
夫子没否认,只说阮珍珠是大魏之福!
阮悦亮看他对阮珍珠赞不绝口,眉宇之间都是对这些惊奇之事的敬佩和敬服,抿着嘴没有回答。他在岳麓书院并不好过,可他终究学到了东西!在那里念书,他也懂了更多学问。
如果留在家里......
他不读书,不考功名,不做官,他写的欠条又何日能还上?
“走!”李子白拉他去小学堂。
晏洵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几盆蓝玫瑰开的正盛,旁边几盆绿玫瑰和彩虹玫瑰也不遑多让,郁郁葱葱,十分水灵。
阮珍珠也没想到,她随手给阮桐花的玫瑰花种子,竟然得了晏洵的喜爱,一个那么大年纪的老头子,喜欢玫瑰花!阮桐花把养的最好的几盆都给他了。
“夫子!”李子白上前行礼。
晏洵点头应声,目光看到阮悦亮,见他和阮悦明阮承福有几分相像,身上带着孝,知道他大概是谁了。
阮悦亮听是夫子,连忙见礼,“夫子!”
李子白看他不认识,微愣:你不认识你们书院山长?
阮悦亮疑惑。
直到晏唯从外回来,“祖父!那丫头晚上又逃课,说是要去抓萤火虫!”
晏唯也在岳麓书院授课,给新进的学子讲《春秋》,带过阮悦亮一个月,又是山长的孙子,他认得。
听他叫祖父,阮悦亮惊震的瞪大眼,“夫子......”
晏唯也记得他,“你是回家奔丧的吧?在书院怎么样?”
阮悦亮连忙行礼,回了自己在书院念书的情况。
晏唯听的点头,“嗯!学的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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